蘇坡,浩特。
超魔性的游戲,超魔性的語音。
這個游戲的能力很單一,就一個,能讓時間的流速變得特別慢,或者說讓瓦倫丁眼中的時間流速變慢,前提就是他不能動。
一動時間流速就會變得正常。
事實證明這個游戲能力瓦倫丁還真的換對了,當他坐在那里靜止不動時,所有人在他眼中的動作都是慢動作,他有充足的時間去思考對策,在別人眼里瓦倫丁就成了一個格斗高手,什么攻擊他都能輕松躲過,而且還能進行反擊。
就在剛剛邢一凰在這間酒吧大開殺戒時瓦倫丁也沒閑著,誰都能看出來那個炎國女人不惹,所以有些人就把目標放在了看似很好欺負的瓦倫丁身上。
然后瓦倫丁就教了他們如何做熊。
當然,還是有人的攻擊是奏效了的,有個家伙躲在陰影里慢慢的移動到了瓦倫丁的身后,高舉啤酒瓶對準了瓦倫丁的后腦就是一下。
伴隨著一聲爆鳴,酒液飛濺,玻璃亂飛。
瓦倫丁身上閃過數道細小的電流。他摸了摸腦袋,隨手撿了個酒瓶砸在正面沖過來的一個家伙的腦袋上,然后轉過身。
那個偷襲的家伙看著一點事都沒有的瓦倫丁,一臉生無可戀。
“你沒啥想說的嗎”瓦倫丁轉了下身子躲過背后的一記飛踢,左手緊緊摟住那個踢過來的家伙的身子,拿起一瓶啤酒摔在了他腦袋上。
一樣的錯誤瓦倫丁不會犯兩次。
“呃對不起。”偷襲的家伙看著瓦倫丁緊緊摟住的那個家伙的慘樣,趕緊鞠躬道歉。
“自己暈過去。”瓦倫丁沒理會他的道歉,轉過身繼續觀看邢一凰的真人格斗表演。那個家伙看著瓦倫丁的背影,隨手拿了個酒瓶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倒在了地上。
看著面前那幾個嚇得不輕的小混混,瓦倫丁拿起了一瓶啤酒,對準了倒在他身旁一個倒霉蛋的腦袋上狠狠一揮。
嘭
酒瓶的瓶頸裂開了,白色的泡沫慢慢涌出,順著圓滑的瓶肩流到了他的手上,瓦倫丁的手緊緊握住瓶身,沒有絲毫的顫抖。
他舉起啤酒,向著那些家伙微微低頭示意。緊接著,瓦倫丁仰起頭,將瓶中的啤酒一飲而盡。黃色晶瑩的液體中夾雜著血,像極了沾滿血液的源石。邢一凰穿著黑色的緊身西服站在他的身邊,手中還握著那根紅色的鉛筆。
這是一間貧民窟的酒吧,也是某家烏薩斯黑幫的老巢。酒吧的地板上沾滿了血液,看起來就像是紅色的湖泊。血液之上是幾十具黑幫人員的尸體,還有數名成員站在尸體之間,渾身顫抖著看著站在吧臺前的瓦倫丁。
就在十分鐘前,這家酒吧還是像平常一般寧靜祥和,混混們喝著酒摟著衣著暴露的女人互相吹著牛幣,好不自在。但是兩個瘋子的出現打破了這里的寧靜,瓦倫丁和邢一凰一腳踹開了這家酒館的大門,順手把門口的兩名混混給撂倒在地,同時大喊著“把你們的老大叫出來”
混混們肯定不愿意啊,就兩個人來砸場子還用得著老大一堆人怪叫著就沖上去了,然后全被瓦倫丁和邢一凰撂倒。因為烏薩斯人體質的緣故許多人被打倒在地之后還能起來繼續打,所以瓦倫丁看著那些爬起來的人直接拿著酒瓶對著他們腦袋就掄過去了,一下一個跟打地鼠似的。
緊接著這家酒吧叫來了支援,就有了剛才邢一凰用鉛筆殺人的那一幕。
很快,這家酒吧除了幾個沒上的慫逼,其他人基本上都躺了。
此時的瓦倫丁一身黑色的風衣,風衣下擺吸飽了血液呈現出一種特殊的暗紅色。原本他身上的那種逗比氣質消失了,他又變成了巴特摩爾的瘋子。
酒液如黃金線一般流進瓦倫丁的口腔,很快一瓶啤酒就見了底,瓦倫丁覺得頭有點暈,也有點嗨。他順手把空酒瓶扔到了腳邊那具尸體的頭上,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人問道“你們老大呢慫了不敢出來了嗎”
那幾名混混身體猛地一顫,沒人敢說話。
瓦倫丁又拿起了一個酒瓶,握著瓶頸對準了他們。
“不說話一人一酒瓶,只打頭的那種。”
很快就有人開口了。一個有著淺青色頭發的小混混慢慢伸出手顫抖著指向瓦倫丁腳邊的那具尸體“那個就是我們老大剛剛在打架的時候他就出來了,您沒注意到直接一酒瓶掄他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