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讓瓦倫丁想起了那個萊茵生命的醫生。只不過那名醫生就是個只知道實驗的科學狂人,面前的是跟自己相處兩年的“親”妹妹。
“你剛才用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很緊,額頭上也出了很多汗,看起來跟發燒一樣。”
薇拉注意到了瓦倫丁眼中的疑問解釋道。
“哈,抱歉,我只是做了個噩夢。”
只能說趕巧了,這妹妹摸自己額頭的時候剛好醒過來。
“這里是哪”
瓦倫丁覺得還是趕緊結束這個話題更好,免得越說越尷尬。
“西城區的一處避難所,整合運動已經瘋了,整座城市都毀了。”
薇拉低下頭,眉宇間罕見的流露出悲傷。
“諷刺的是這個避難所就是整合運動組織的。”凜冬又躺回了薇拉身邊,聲音中滿滿的都是不屑。
這個時候瓦倫丁才發現那些巡查者身上的雙螺旋標志。大概是免得引起難民的抵觸之情吧,這些巡查者把自己的白色外套都脫了下來,也摘下了面具,只在胳膊的側面貼了一個小小的雙螺旋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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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整合運動都是些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啊,怎么會這么好心救助普通市民
“你看看那些巡查者都是誰”
系統的聲音在瓦倫丁心中出現。他環視四周,發現這里還挺大。這里應該是一處大樓的第一層,到處都坐滿了人,整個第一層擺放著好幾個大型的火把,每個火把旁都圍繞著不少衣著不整的難民。而瓦魯丁所在的這個墻角最為特殊,都是一些老幼婦孺和有傷的人,手中拿的食物也比其他地方的要多一些。
而那些巡查者,瓦倫丁一眼望過去就沒見到幾個烏薩斯人,豐蹄族、菲林族、沃爾珀族倒是有不少,還有幾個他不認得是薩卡茲還是瓦伊凡,烏薩斯人只有一兩個。
“這巡查者里面的烏薩斯人很少啊”
瓦倫丁收回了視線。
“因為這里是愛國者下令建立的避難所,那些人都是愛國者的手下。他曾經是個烏薩斯軍人,在整合運動也用軍隊的紀律去要求自己的手下,所以你們才能好好的躺在這沒有丟掉性命。”
系統給出了他的解釋,這種不痛不癢的信息他還是會分享給瓦倫丁的。
“愛國者相對于那些瘋子還是有良心的,他的部隊沒有濫殺平民,對于那些被難民也是集中起來進行保護,可以說是整合運動少有的良心了。”
“所以,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
瓦倫丁覺得這些人不會阻止一個想出去送死的人。
“但是你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塔露拉指名要的人你能出去么”
系統的一句話直接掐滅了瓦倫丁剛燃起來的希望。
“華夏粗口”
瓦倫丁低聲罵了一句,引來了薇拉不滿的眼神。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管我吶妹妹
瓦倫丁的腦海里又出現了不好的回憶。
薇拉是是以人質的身份搬到瓦倫丁的別墅里的,目的就是防止列昂尼德有什么歪心思。但是薇拉自從搬到那里開始一直到現在從來就沒有過一個人質該有的覺悟,反而把那里當成了自己家,想干啥就干啥,去瓦倫丁的書房就沒敲過門。不僅如此,她還給瓦倫丁訂下了一堆規矩,比如不能爆粗口不能半夜起來吃夜宵免得影響她睡覺等等等等。
數不勝數。
邢一凰都沒這么管過他。
有時候瓦倫丁都懷疑究竟她是自己的人質還是自己是她的人質,這地位完全就是相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