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世界的美女我見的多了從萊茵生命到切爾諾伯格從哥倫比亞到烏薩斯我見過的那些女性就沒一個長得丑的
安德莉婭是一個抖s精神病美女科學家,還是菲林族,喜歡穿著白大褂包臀裙黑絲來折磨人,雖然是個很美的御姐但是即便是現在我想起她還是一陣惡心;塞雷婭是個身材高挑的瓦伊凡御姐,雖然女人味欠缺但是不能否認她的外表;還有我身邊的邢一凰和拉斐爾,哪個不是顏值上天的姑娘
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未來哪一天回到地球后能不能適應那個世界了
還有我自己,洗澡的時候我也是照過鏡子的,換上女裝打扮一下絕對夠資格出演各種高質量蘿莉本
你覺得以你的顏值我會原諒你的沒事找事么
當然這些話瓦倫丁是不會說出來的,不然分分鐘被梓蘭用傘給抽出去。在梓蘭眼中瓦倫丁小臉通紅,雙眼瞪得老大看起來特別氣憤,甚至都想罵人了,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和話語,一副氣到無可奈何的模樣。
呵,男人。
梓蘭心中暗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在切爾諾伯格你的態度我還清楚的記得吶,被調戲的感覺爽不爽啊
梓蘭的嘴角微微上翹,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樣,一副得逞的模樣。這個時候瓦倫丁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有苦說不出。
拉斐爾坐在人事部的沙發上,看著瓦倫丁吃癟的模樣捂著嘴偷笑。邢一凰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只覺得無聊。
在一開始的時候,邢一凰和拉斐爾的面試都特別輕松,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記錄一下基本信息就完事了,沒想到該瓦倫丁的時候會變成這幅模樣,被梓蘭各種調戲。
當然,這也不能怪梓蘭,只能說是瓦倫丁自己種下的苦果。當時梓蘭的身上是肩負著特別重的擔子去跟瓦倫丁談判的,博士的安危是整個羅德島都關心的事情,凱爾希不斷地通過trs跟他們聯絡以獲取最新的情況,阿米婭日夜不離開博士的冷凍倉一步,其他的干員基本上都是戰斗專精的干員,談話技巧根本比不上她這個前時尚雜志編輯。
可以說當時孤身一人去談判的梓蘭,肩頭上是整個羅德島的希望,決定了博士、阿米婭和其他一眾干員的安危。
然后這個希望就被瓦倫丁那么輕描淡寫的給掐滅了,尤其是那一句“我是一個很隨性的人,我覺得這件事很麻煩。”
你知道你的隨性有可能會害死多少人么你知道我們現在處在什么環境里么我們擁有足夠的人手和龍門幣,卻換不來你的一間他媽的診所
僅僅是因為你覺得該死的麻煩
梓蘭很清楚當時的阿米婭眾人在外是什么情況。被多方勢力追殺,帶著博士狼狽逃竄了數十天來到了切爾諾伯格,博士危在旦夕,當時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進入到一家感染者診所里給博士續命,同時也能安全不少。也許躲不開對方的廝殺,但這里是烏薩斯的地盤,切爾諾伯格的城墻樣幫他們擋下一些威脅。
而在切爾諾伯格,里面的感染者診所以及醫院屬于兩方勢力一方是態度不明,被切爾諾伯格政府監視著的阿撒茲勒,另一方是數量和質量都很好的咆哮著手下的診所,而且切爾諾伯格政府對咆哮者的監視力度要小很多,畢竟一名感染者黑幫boss遠沒有一名隱退的烏薩斯將軍威脅大。
梓蘭走出咆哮者總部的時候心里是灰色的,就好像天災前的天空。灰撲撲的蓋在城市上空,像一條厚重的毯子,壓得下面的人喘不過氣來。人生她只有兩次感覺到如此絕望,一次是在她得知自己患上礦石病的時候,一次就是現在。
原先,阿撒茲勒在她的心中只是廢案,結果在瓦倫丁面前她連話都沒說幾句就被強硬拒絕了,現在她只能去找阿撒茲勒,順便祈禱一下未來不會發生什么意外。
事實證明上帝還是站在羅德島一方的。雖然他們去了阿撒茲勒,在治療過程中也發生過幾次意外,不過一直都是有驚無險,直到切爾諾伯格被整合運動攻陷。
也許阿米婭和其他干員對此事沒有太多的感觸,但是作為談判代表的梓蘭,絕對是把瓦倫丁這個差點讓博士當場去世的罪魁禍首給記在了心里。
然后就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
“這位女先生,請你不要激動。作為一名面試官,我不僅要相信自己的眼睛,還要相信面試者說所的話。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名女士,但很明顯你并不同意我眼睛回饋給我的信息,那么就請你告訴你自己的真實性別,我好記錄信息。”
“至于剛才我說的話,請不要放在心上。”
梓蘭收起了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看起來像是一只沒有睡夠的鳥兒。
“我是,男性,男性。”瓦倫丁又坐回了椅子上,伸出手重復了一遍自己的性別,聲音加大音節加重,免得梓蘭又“聽不明白”。
“性別,男。”這次梓蘭沒有再調戲瓦倫丁了,直接錄上了信息。
“瓦倫丁先生,你要理解我作為一名面試官的難處。在這個房間離我見過數百名形色各異的面試者,喜好女扮男裝或者男扮女裝者雖然少,但不是沒有。所以我會有一開始的判斷也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