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角徵羽”
聲音從天而降,攜卷而來的還有一個巨大的拳頭。
透
瓦倫丁拿出了他一生中最快的神經反射速度,向后猛地一跳,躲開了這一拳。
“你干什么”
在躲過去之后瓦倫丁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而是直接撲了上去把角徵羽壓在地上,雙手使勁揉搓著他的貓耳。
手感真好。
“你的智商讓我忍不住想給你來一拳,看看挨打之后你會不會變得更聰明”角徵羽沒有理會瓦倫丁的襲擊,直接變成了抱臉蟲跳到了對方的腦袋上。
“你給我下來下來”瓦倫丁使勁拽著抱臉蟲,臉頰都變形了。不過無所謂,在精神空間里他感覺不到疼痛。
在五分鐘的龍蟲大戰后
“你還記得曾經我跟你說過的話么”角徵羽站在瓦倫丁面前,雙手抱胸高高在上。瓦倫丁坐在地上使勁揉著自己的臉。
在剛剛打斗過程中這個該死的系統突然開啟了他的痛覺,戰斗的后三分鐘基本上是在他的慘叫聲中進行的。
“你說過的話得有好幾萬字了我能記得了多少”瓦倫丁瞪了他一眼,往臉上貼了個繃帶。
角徵羽友情,如果嫌疼還可以追加各種方式的麻醉服務。
“你有個姐姐。”
“然后呢”
“她跟你一樣有著深藍色的角,銀白色的頭發,可能顏色不太正;還有跟同齡人相比很i的身高。”
“哈你說我姐也是個矮子”瓦倫丁嘴角抽了抽。
“她要是聽見這話非得拿槍打你信不。”角徵羽又敲了一下小龍人的腦袋。
“用槍”
瓦倫丁愣住了。
“不會吧”
他覺得這個世界在跟他開玩笑。
“雷蛇把你當弟弟,你竟然饞她身子,真是大奸大惡難以為人啊”
角徵羽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還在懵逼狀態的瓦倫丁。
“以后少玩瑞典蠢驢的游戲,不僅吃你電腦的cu,還吃你的倫理認識和智商。”
“其實我只玩群星的”
話音未落,他的意識就再次陷入黑暗,清醒之后看到的依舊是那張“不高興”的臉。
“姐姐。”瓦倫丁扯了扯嘴角,還是用陳述句的語氣說出來了這句話,沒有用反問句。
雖然說出來的感覺很奇怪。
“好久不見。”雷蛇突然抱住了瓦倫丁,冰冷的角抵在了他的臉頰上,但他感覺到的更多是雷蛇身上溫暖的體溫。
泰拉世界又一個冷知識,女性體溫總比男性要高。
瓦倫丁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放棄了抱住雷蛇的念頭,只是把雙手垂在身體兩側。
短時間內讓他習慣有個姐姐這一事實還是太難了。
“好久不見。”看著眼眶有些泛紅的雷蛇,瓦倫丁擠出了一個微笑。
女孩子的眼淚是對男人殺傷力最大的武器。
“在我聽到瓦伊凡聯盟發生內戰之后就趕回了家,父母還在哪里,但是你卻失蹤了。”
雷蛇擦了擦眼角,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后來我一邊工作一邊委托別人尋找你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啊,戰爭把我和父母分開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跟隨著難民逃往了國外。”
瓦倫丁回想著他在萊茵生命里看到的自己曾經的經歷,努力編織出一個謊言出來。
“在逃亡過程中我感染了礦石病,回不去了,一路流浪到了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