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黃權來到張松面前問道“敢問張大人,你在洛陽呆了那么多天,就單單向神武朝廷替主公辯解難道就沒有做其他事情么而且在下記得張大人是空手而去的。怎么回來的時候卻帶著一個大箱子回來,聽說里面可是很多珍寶啊。這又作何解釋啊”
張松都快把黃權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一遍了,真是沒事找事啊。
“回主公,卑職在洛陽為主公辯解,受到了朝中文武的刁難。可是臣還是不負主公所托完成了使命。陛下對臣十分欣賞,更是流露出要征辟臣的意思。臣對主公忠心不二,怎么可能背主公而去陛下多次挽留,更是給臣一個軍機處的職位,臣依然不為所動。陛下有感臣的忠心,更是對臣沒有在洛陽感到惋惜,最后賞賜了這箱子寶物。臣半點都沒有動,直接回來向主公匯報。這些珍寶都在這里,還請主公發落。”張松一臉忠厚老實地說道。
劉璋感動壞了,他是知道軍機處的,劉玉麾下不知道多少人想進入都不得。面對這樣的高官厚祿,張松還是堅定地回到他的身邊,簡直就是大大的忠臣啊。
黃權聞言有點臉紅,自己不該說剛才那樣的話。
劉璋笑道“既然是賞賜給子喬的,子喬你就收起來吧。”
“多謝主公”張松感恩戴德地說道。
張松橫了黃權一眼,黃權尷尬地退了回去,現在他是丟臉了,不能對張松有什么表示。
劉璋還是對張松進行了賞賜,只不過這賞賜就沒有劉玉賞賜的那么多了。劉璋雖然有錢,但他的錢不是吹來的,而且劉玉已經賞賜了張松了,劉璋覺得自己不能再給那么多了。
張松暗罵劉璋小氣,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在一番談論之后,劉璋也就宣布散會了。
張松和法正散會之后,就秘密地聚了起來。
“子喬,你去洛陽可是有什么收獲沒有”法正迫不及待地問道。
“孝直,收獲很大啊。陛下不愧為大漢難得一見的明君。”張松激動地說道。
法正明白了,張松這是已經投靠了劉玉了。
“那么子喬你打算怎么辦”法正問道。
“其實陛下是想讓在下留在洛陽的。只是在下現在覺得不是留在洛陽的最好時機。在下決定回到益州,替陛下做內應,以便陛下兵不血刃地拿下益州”張松淡淡地說道。
法正笑了,說道“子喬,咱們都是聰明人,你我乃是好友。話都沒有說清楚,可不是為友之道啊。”
張松哈哈一笑,說道“孝直,還是瞞不過你啊。在下在洛陽發現了陛下麾下人才濟濟,要是簡簡單單地投效,那么以后想要在朝中占據位置,恐怕是很難的。所以在下必須回到益州,為陛下建功立業,謀取功勞。同時咱們這些人都要聚集起來,以后在朝廷當中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子喬果然深思熟慮啊。”法正微笑道。
“孝直,以后我們行事要小心了。畢竟現在咱們身兼重任,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啊。”張松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是當然,咱們現在已經陛下的人了。自然要小心一點。”法正知道一旦被人發現破綻,他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同時法正想的更是自己以后身居高位之后,一定要將看不起自己和欺負自己的人給滅了。
法正的心眼可沒有那么大。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在這里達成了共識,共同把劉璋給賣了。
可憐劉璋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屬下是這樣的人。這就是平凡之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