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問。
蘇成訥訥地搖搖頭。
溫簡言抬起指,噓了一聲,做口型道
信息。
蘇成一怔,起剛剛溫簡言那自在熟稔的交際花段,忽然意識到了么。
夢魘是個朝不保夕的地方,在這里,沒人知道自己不活過下一個副本,所以,除了一些仍在死腦筋攢積分要離開夢魘的主播,大部分資深主播都經習慣了這個娛樂至死,在離開副本之后就開始放縱享樂。
所以,這些地方同樣也是獲取信息最的地方只要利用得當,就獲取一切他知道的東西。
除了高端享樂場所的進入資格之外,溫簡言從盧斯那邊套過來不少關于資深主播大公會的信息那些泄露的信息并不,也并不夠關鍵,但對于一個職業騙子來說,經足夠了。
借著這些信息,溫簡言頂著不同的嶄新外觀處混跡,他本就極善揣測人心喜好,再加上花積分時出爽快大方,很快就混跡于不少小圈子之內。
這是溫簡言最擅長的領域了。
在被拽進夢魘之前,他就早在混跡于這些場合,現在更是如魚得水。
溫簡言抬起胳膊,搭在蘇成的肩上,半個身子壓了過去,蘇成被壓的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對方帶著意的聲音貼著耳邊響起
“而且,你真不會以為我只會輸吧”
蘇成啞然,愣愣地看了過去。
“放心,”溫簡言著張開,變魔術般的掏出幾片純金色的籌碼,輕佻地眨眨,“總算下來,我賺的更。”
輸十把,贏一把。
只要那一把贏來,不就夠了
他向來吝嗇刻薄,會耍段,怎么可讓自己吃虧
結束了一整晚的游艇賭場之旅,蘇成累的不行,直接去休息了。
溫簡言到自己的房,懶洋洋地靠在門上,房沒開燈,只是將自己整個人都沉在黑暗之中。
他酒量很好,即使在這場合之中,他往往都維持著神智的清晰冷靜,不過,這不代表他不會感到醺染欲醉。
他微閉著,在腦海中整理著線索。
那位神秘的“縱蟲者”,雖然神諭對他保護程度很高,但是,溫簡言還是設摸出了一些脈絡,據此,很先前的猜測都在此刻連黏成線,開始慢慢成形。
溫簡言直起身來,揉亂了自己的頭發,拖著步伐進了浴室。
他洗了把臉,挑起,注視著鏡面內自己濕漉漉的面孔。
到房之后,外觀經消失,臉頰,耳尖,尾,都被酒精醺紅,原本清俊柔的五官被糅出醉意,看上去頹靡而懶怠。
但那雙琥珀色的珠卻是冰冷的。
無論如何,這個人的威脅太大,必須要優先處理。
溫簡言關掉水龍頭,向外走去。
剛剛邁出浴室,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周圍一片黑。
完全沒有半點光亮,像是被濃稠陰影完全籠罩,髖骨小腹處傳來隱隱的燒灼感。
溫簡言一驚,下意識地向著一旁看去
黑暗中,只見巫燭立于床頭,用那雙金色的珠,從不遠處定定地凝視著他。
“玩的開心嗎”
他用低沉的,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