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回憶起了烙印被刻下時的疼痛,那一小片皮膚驟然緊繃起來,伴隨著呼吸的幅度微微發著顫。
“你每次總能找到新的冒犯我的方式。”
男人抬起那雙冰冷的金色眼珠,緩緩地將整個手掌貼在了那片柔軟細膩的皮膚之上,青年的小半截窄腰幾乎都被握在了他的掌心里,能夠輕易地感受到對方身體緊繃的舒張
黑暗的房間里。
青年睡的更加不踏實了,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腦袋半陷入枕頭里,從臉頰到耳尖都燒的通紅。
他的襯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散了開來,緊實的胸腹露了出來,皮膚在黑暗中白的發亮。
接近髖骨的猩紅紋身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按了下去,陰影填滿了那微微凹陷的線條。
“你說我要如何懲罰你呢”
“我的主教。”
巫燭的尾音微微上揚,眼底帶著殘忍的笑意,輕飄飄地說道。
“”
溫簡言猛地張開雙眼,冷汗淋漓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驚魂未定地向房間內看去。
眼前一片黑漆漆,只能隱約看到房間里模糊的家具輪廓。
空蕩蕩的房間里一片死寂,只能聽到自己急促而不均勻的喘息聲。
溫簡言用力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才伸手在墻上摸索著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房間里頓時明亮了起來。
白亮的暖光之下,房間分毫畢現。
除了他之外,再無半個人影。
剛剛是怎么回事
溫簡言喘息著,抬手按在了自己的前額上,摸到了滿手的冰冷汗濕。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剛剛夢中的畫面清晰而毫無阻礙地出現在了腦海中。
在一片沒有邊際的,深深淺淺的黑暗中,那雙金色的,猶如燃燒般的眼珠注視著他,仿佛要將他吞噬殆盡。
以及對方低沉含笑的話語。
他的主教。
“”
想到這個,溫簡言頓時睡意全無。
他動作低下頭,卷起了自己的衣角。
那猩紅的,猶如符咒般的紋路正好位于髖骨與下腹的交界處,被深深地烙進了皮膚深處,伴隨著他急促的喘息不均勻的起伏著,帶來一種格外不祥的感覺。
剛剛被對方觸碰過的感覺還殘留在皮膚之上,令他后背發涼。
很顯然,即使他在系統空間之中,但巫燭卻仍然能借此侵入到他的夢境之中。
再加上對方操控黑暗的詭異能力
溫簡言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