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一句工匠是不是有病不敢問。
好看是好看,底托上托著一顆躺著的大白菜,菜幫子白得很,白菜葉綠得很,每片葉子也像得很。
就是再像真白菜,它還是一棵常見的大白菜啊。
“耶你這是什么表情。嘖,讓你多讀書你不聽,玉白菜,遇百財知道不。你看它是不是躺著的,橫菜,橫財懂不懂。”
“哦哦,聽你這么一說,它好像突然高貴起來了哈。”
“那是,地方進貢的能不貴么,啥也不懂,跟你說也是白說。”
景晁路過長條桌的時候順手端了個盤子,一邊吃一邊唔唔叫,“好哇,你們有好吃的趁我不在才做出來太過分了唔唔太好吃了”
“去年冬天啥光景你又不是沒瞧見。哪有這么些食材再說了,又不是我想出來的。姑娘忙成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多閑工夫管嘴上的事。”
“呃”景晁愣了一下,臉上更幽怨了,端著盤子沖到柜臺邊委屈巴巴地朝舒映桐癟癟嘴,“兒媳婦你太過分了,原來你會做飯啊,都沒給我做過一頓飯”
“宮里御廚還不夠堵你嘴”舒映桐不咸不淡地回他。
老爺子紅光滿面的,這次過來明顯胖了一圈,一看就知道在宮里沒少禍禍御膳房。
“那能一樣么,御廚是御廚,兒媳婦是兒媳婦。同樣是吃,那我吃的時候身份不一樣啊。”
景晁捏著簽子三下兩下干光了一盤鹵肉,腳步不停地轉進柜臺里面,伸腳把凳子勾過來坐定,笑嘻嘻地看著舒映桐,突然伸手一撈扣上她的手腕。
舒映桐一看他這動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條件反射翻轉手腕剛使出反擒拿的時候收了勢頭,很配合地讓他把脈。
景晁看看她的眉眼又看看她的
手腕,“不能吧,怎么還沒懷上。嘖,你這明明”
明明跟阿言睡過葷的了嘛,原本有些虛的底子也溫養得很強健,沒道理啊。
“嗯,沒懷上。”舒映桐淡定自若。
第一次是安全期,第二次中獎幾率五五開,沒逢上排卵期有什么難以理解的么。
當時扔了那顆藥,也沒抱特別的期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上個月準時來月事的時候,莫名其妙有一絲遺憾,不過很快就被忙碌淹沒了。
“那就是我家阿言不夠努力了。”景晁氣呼呼地一拍柜臺,眼珠一轉,滿臉慈祥地看著舒映桐,“你放心,阿言和司曜估摸著下個月就該回來了。”
這回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幾個好好給他生孫子。
唔,先讓人把六禮辦了,爭取讓那兩個孽徒一回來就成親,再過一個月就把出喜脈來
兩個兒媳婦,總能押中一個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