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又驚又怒,他本來是想勸阻無塵罷手,能夠約束多佛朗明哥這條走狗,卻沒料到無塵如今得寸進尺,僅僅是口頭不合就動手。
翻起臉來比翻書還快。
“咔咔咔”
足以碾碎一艘海軍戰艦的強力拳頭頓時落在無塵身上,未躲閃的他頃刻間腦漿爆裂,濺的滿地都是深紅色的血漬,場面異常血腥暴力,被轟的不成樣子。
“這不可能吧。”
澤法非但沒有感到欣喜,反而繃緊著神經,見聞色霸氣四處張開,戒備著周圍的環境,無塵要是能這么輕易的被干掉,可能已經死了成百上千次。
當初來到瑪麗喬亞他被無塵擊敗,縱使那時候的澤法為使用全部實力,也對無塵的力量心懷著畏懼。
那時候的無塵也沒有爆發全部實力。
“你們這個世界上的人類還真是怪物,體術能修煉到如此恐怖的程度明明已經是暮暮遲年的年紀還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匪夷所思。”感慨萬千的贊賞傳入澤法的耳際。
緊接著就看見無塵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繼續品味著手中的香茗,以一種俯視的角度打量著澤法,扭過身來,之前被他打爆的無塵,已經憑空消失,地上的血漬也隨之不見,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未發生過,一切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
非但如此,澤法還感覺手臂異常的疼痛。
“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時候做的明明是我擊敗了他,怎么會是這幅景象”目光凝固,匪夷所思的望著冒煙的手臂,澤法陰沉駭然的臉色難以掩飾,“竟然能夠穿透我武裝色霸氣制造的防御年紀輕輕已經達到如此的境界了嗎”
抬眼看去,只見澤法的右臂,已經被徹底貫穿,傷口足有拇指那么大,顯然是屬于灼熱類型的攻擊,傷口已經被燒焦,只算是輕傷。
“難道剛才發生的都是幻想嗎”有生以來,澤法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老眼昏發,出現視覺錯亂。
“事實與虛幻往往只是一念之間而已,一切皆是鏡花水月,你所看到的都是水中倒映出的浮光掠影,只是單純的幻覺罷了。”眼見澤法滿臉彷徨和茫然,無塵輕聲的解釋。
短短的隨意幾字卻是蘊含大道至理,令澤法豁然開朗,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無塵,哪怕只需要短暫幾步就能踏足無塵身邊,彼此之間的差距也給澤法一種咫尺天涯的無力感。
縱使只是寸步之余,澤法可以肯定,只要無塵想的話,也永遠別想觸及到他,這不是實力的差距,而是次元的巨大差距,光靠廢寢忘食的努力難以跨越的距離。
“為何不殺了我,你能傷的了我,就說明剛才能夠要了我的命。”澤法沉聲問道,語氣帶著不解和深深的疑惑。
仔細望著手臂的小型傷口,驀然明白,這不是生死的搏斗,更像是小孩子間的打架,無塵隨意的一笑泯恩仇,不會動真格,隨意的玩玩就可以,沒必要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