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山治的威脅,太宰治不為所動,惡趣味地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叫罵。
索隆死魚眼狀,累了,麻木了。
山治緩了會兒精神,終于有了力氣,太宰治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索隆的身體又硬邦邦的,夾在中間的他肋骨都快砸斷了。
在被山治的腳教訓一頓前,太宰治及時拍拍屁股站起,氣得山治想在他頭頂敲個板栗。
太宰治甩了甩手,他的右手掌心長了幾個火辣辣疼的燎泡,努力無視疼痛感,太宰踢了一下腳邊的廢墟,他得先要找到他丟失的武器,尋找的途中,他撿到了一個縮小的船長。
左手拎起小路飛的脖子甩了甩,太宰莞爾道“這是你的新造型嗎”
小路飛吐出舌頭,想反駁卻累得說不了一個字。
太宰治倒沒想欺負變小的船長,彎腰撿起路飛的草帽重新系回他的脖子,將拎的姿勢改成了抱,雖然他對抱男人沒興趣,但總不能將精疲力盡的船長扔在雪地,況且他也沒山治和索隆他們那么夸張的臂力去提著人。
小路飛的眼皮無力眨了眨,奮力抬起手想拉住太宰,他現在虛弱的樣子不全是因為使用二擋和三擋的后遺癥,更嚴重的是他中毒了。
太宰治皺眉,發覺到船長的不對勁,呼喊道“喬巴,喬巴。”
索隆揉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腹部,齜牙咧嘴道“那家伙喊什么呢”
山治耳朵一動,“好像在喊喬巴,嗯他懷里的是路飛。”
索隆的臉色變得凝重,“路飛受傷了。”
顧不得繼續找東西,太宰治喊著喬巴的名字,喬巴擦去急出來的汗水,“太宰,我在這。”
太宰放下路飛,喬巴仔細檢查起路飛的身體,待目光看見他腿上牙齒咬過的口子,血凝結在表面,已經鼓起瘤,喬巴的表情一沉,路飛的腳是被那個鬼的刺鞭傷到了,估計感染到毒素了。
“路飛,你忍一會兒,我的解毒劑還沒完成。”喬巴自責道。
太宰冷靜地說“我來處理他表面的創口,喬巴你繼續研究。”
喬巴是無條件信任太宰的,“嗯”
從喬巴的醫療包翻出手術刀,仔細消毒了幾遍創口,太宰知會了一聲路飛他要動手了。
路飛吸住下唇,閉上了小動物一樣大的眼睛,明顯也是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