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接過蛋糕盤子,在路飛渴望的眼神中吃下一半,奶油細膩,甜度正好,嘗起來不容易覺得膩,不過蛋糕這類多吃容易堆積脂肪,剩下的一半又還給了路飛,太宰走去找索隆。
索隆一絲不茍地擦著他的刀,起先沒太在意坐他旁邊的人是誰,直到難以忽視對方的目光,才抬起頭,看清是誰后,內心一時無語。
兩個人對視了有一分鐘,索隆忍無可忍道“你再盯著我,我也不會滿足你的。”
“你變了。”太宰哀怨道,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瀟灑奔放的索隆。
索隆無話可說,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跟太宰掰扯起來,畢竟他絕對說不過太宰,選擇埋頭繼續保養刀具。
太宰戳了戳索隆腹部纏繞的繃帶,道“你聽說過嗎有一種修行方式叫與自然共同呼吸,感受自然的呼吸,讓自身和自然融為一體。”
索隆挑了挑眉,太宰這話倒是有點道理的,說得像模像樣。
可惜正經內容也就在上半段,太宰接著說“要想修行這種方法,束縛自身與自然親密接觸的事物是一件都不能有的。”提到一件都不能有,太宰特地壓了重音,唯恐索隆聽不出他的潛臺詞。
稍微有些期待的索隆沉下臉,他就知道。
太宰挪動盤坐的位置,離得索隆更近了,無辜道“我又不是讓你全解開。”
弗蘭奇往嘴里灌著可樂,望著索隆和太宰的方向,納悶道“他們倆在聊什么有趣的話題嗎”以前倒也沒見太宰這么賴在索隆旁邊。
“其中一個想玩主人和仆人的游戲。”烏索普簡潔明了地說。
弗蘭奇贊嘆道“哇哦,真是suer火辣的感情。”
索隆推開太宰湊過來的臉,禍水東引道“路飛還不夠你玩的嗎”以太宰的本事,不用其他人幫忙,太宰就能把路飛玩到團團轉。
隔壁總感覺聽到不該聽的話的路飛沉默住了,可是山治回廚房的身影分分鐘奪走了他少見的沉默,仔細一聽他和羅賓的對話,他是去做香草冰激凌蘇打水給樓上圖書館寫航海日志的娜美,路飛立即奔向山治,他也要一份。
太宰一手按在索隆的肩膀,板住臉嚴肅道“我就愛看你一臉氣憤卻拿我沒辦法,然后面紅耳赤地被我指使來指使去。”
索隆“”
太宰抬高音量,理直氣壯道“你怎么就不能滿足我”
“我能打嗎”索隆一手指著太宰,一邊去問對面的同伴。
烏索普當然是要勸索隆的,“他的傷還沒好。”雖然他有一定程度的理解索隆的心情。
喬巴抱著醫藥箱過來,喚著太宰的名字道“太宰,我來給你換藥了。”
“突然想到我有點事,先走了。”太宰第一時間的想要起身。
“呦,太宰,你跑什么呢。”這回輪到了索隆,獰笑著抓住太宰的后領,
索隆的力氣用得不小,太宰一動不能動,只得回過頭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索隆也十分有同伴愛,“抱歉,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