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頓覺好笑,“沒有一個男人是我的現在時,我只是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又不是喜歡和男人談戀愛。而且”她聲音越來越低。
心底在說,你不是要結婚了嗎
她再不濟,也不會做撬人墻角的事。
“而且什么,你說。”江野追上她的步子。
“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林疏月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希望我們能和當初約定好的一樣,好聚好散。我也要繼續找下一個男人了。”
“如果我說不呢”
“”
兩人對峙了幾秒。
江野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說不呢”
林疏月心里萬分煩躁,連帶著,說話聲音都響了起來,“江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都在相親了,你為什么還可以這么理直氣壯地和我說這些話這么久沒聯系,難道不是因為你和別的女的搞上了怎么,她的床技不如我是嗎所以你回頭了,想和我做”
“不好意思,我不上別人的男人,嫌她床技差,那你教她啊”
“我他媽的搞誰了啊老子他媽的遇到你之后一門心思在你身上,你他媽的和我說我搞別的女的”江野氣結反笑,“我他媽的子彈傷了手,這五個月都在醫院里躺著,手機被人偷了,買了只新手機,結果死活都聯系不到你。”
“林疏月,你膽兒挺肥的啊,把我刪了是吧”
“我他媽的就是太聽你話,太配合你了,這場戲我懶得演了。”
接連不斷的話,令林疏月怔忡。
她愣愣地“什么戲”
江野“我他媽的去相親你以為是為什么不就是想讓你吃醋結果你倒好,一聲不吭地把我刪了。要不是接到緊急電話,你信不信我把你做到死。”
林疏月腦袋嗡嗡的,“你有病吧。”
江野把她身后的車門打開,直接將她扛起,扔了進去。
林疏月的頭撞在椅子上,疼的齜牙咧嘴“江野”
“老子他媽叫你男人。”
江野坐上駕駛座,跟開他自個兒的車似的,發動車子。
林疏月爬起來,她捂著頭,“你是不是有病我們不能好聚好散嗎”
江野“不能。”
林疏月“為什么”
江野“我不想和你好聚好散。”
林疏月被他這流氓樣給逗笑,“你真好笑,相親的人,是你吧你其實沒必要這樣的,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看你現在這吃醋的樣子,多有意思。”
“”
林疏月陡然噤聲。
安靜了好久,她突然又罵“你有病吧”
江野冷哼了聲,沒回應。
他將車駛入一個小區,在車庫停下后,繞到后座,把她扛在肩上。
林疏月掙扎“你干什么”
江野“等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林疏月“你是變態嗎”
江野“是啊。”
林疏月比不過他厚臉皮,到最后,也停止掙扎了。
她上半身是倒著的,流通的血液沉在她大腦,她臉都紅了,然后,被他甩在床上。
四周是陌生的。
但所有的物品擺件,和室內裝修風格,不太像是酒店,反倒像是家。
林疏月問“這是哪兒”
江野從邊上的五斗柜里抽出一個盒子,“我家。”
盒子被他扔在床上。
她瞄了眼。
一盒套。
林疏月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整個人往后靠。
江野伸手,直接把她扯進自己的懷里。他壓了上來,深沉的眼積壓著不少情緒,“躲什么你自己不都說了么,你床技好,有多好,讓我看看”
“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