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困難摧毀易,波蘭立陶宛王國用了幾百年時間創立下來的龐大國土,只需要幾場戰爭就會轟然倒塌。”
就在洪天成高傲的斥退立陶宛派來的求和使者,打算展開全面決戰之際,薩里.阿斯曼正帶著數百名哥薩克酋長衛隊矗立在一片濃煙滾滾的廢墟上,周圍不時傳來廝殺的哀嚎聲。
薩里.阿斯曼手扶戰刃,盯視著南面遠方,喃喃自語著:“從今天開始,我將重登哥薩克的王座!”
同一時間,切爾尼戈夫方向的克里米亞奴隸軍的大本營,正陷入槍炮齊鳴的混戰中,博貢上校滿身血色累累,揮舞著缺口的戰刀將面前一名克里米亞奴隸兵劈成兩半,張著喊得沙啞的嗓音都身周的哥薩克戰士高呼道:“哥薩克前進!哥薩克必勝!!!”
戰斗已經持續了大半天,哥薩克戰士因為人數上的劣勢漸漸被克里米亞奴隸兵和克里米亞旗手連手絞殺,即將陷入崩潰的階段,要不是博貢上校帶領的哥薩克精銳戰斗意志頑強可靠,此時早已崩潰。
浴血奮戰中的博貢上校在砍人過程中,不時望向天空中的太陽偏離的位置,對戰場上漸漸陷入的劣勢毫不在意,終于,遙遠的天邊草原出現了一道細長的黑線,嗚哇的怪叫聲逐漸取代了戰場上的利刃碰撞聲。
伊凡·希爾科帶領的最后烏克蘭哥薩克精銳騎兵,完成了對克里米亞旗手主力的剿殺,來到了步兵戰場的側翼,給予克里米亞奴隸兵殘余的主力進行了致命一擊。
伊凡·希爾科率領的哥薩克騎兵只剩下了區區一百多人,但就是這一百多人如同一柄尖刀般,在松散疲憊的克里米亞奴隸兵的側后翼狠狠的扎了進去。
緊接著,博貢上校帶著哥薩克精銳戰士的殘兵,狀若瘋癲的狂呼著哥薩克的土語戰吼,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反身向前殺去,雙方早已拋棄了遠程武器,所有的戰斗都化為最原始的近身肉搏,在貼臉的紅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戰場上,克里米亞奴隸兵終究是沒能抵得過不要命的哥薩克戰士。
隨著第一個主動逃離的克里米亞奴隸兵出現,越來越多肝膽俱裂的克里米亞奴隸兵開始潰逃,精疲力竭的哥薩克步行戰士興奮的跪坐在地上舉著布滿刃口的戰刀發出勝利的狂嚎,哥薩克騎兵則如同狩獵的狼群般尾隨在潰退的克里米亞奴隸兵身后一路追殺。
這次追殺整整持續了一周多的時間,與克里米亞旗手和奴隸兵殺出火氣的哥薩克騎兵秉承著不放過一個逃兵的原則,從切爾尼戈夫城郊外的戰場一路追殺到基輔城領地,無論那些克里米亞士兵是否投降,都是一刀劈過去不留活口,哥薩克人徹底釋放了他們的血性!
可惜的是,這一戰過后烏克蘭哥薩克義軍遺留下來的精華盡失,最初的八千起義軍的老兄弟,只剩下了不足百人,烏克蘭哥薩克的義軍只剩下了龜縮在切爾尼戈夫城默默舔傷口茍延殘喘的能力。
當然,烏克蘭哥薩克義軍也徹底消滅了太平軍派出的克里米亞旗手和克里米亞奴隸兵。
舊的戰爭已經平息,新的戰爭正在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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