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余先生,你父親昨夜八點二十分,被醫院宣布死亡了。”黑衣男人說道。
“怎么可能我要去見他”余元急吼吼的就要向外跑。
可是他的肩膀被兩名男子死死按住
“余先生,你被令母和叔父勒令不許去見你父親,他們說必須等你心情冷靜幾天再說。昨夜發生的事情,您不會完全給忘記了吧”
為首的安保男子聲音冰冷的道。
昨夜余元臉色猛地變了一下。
昨夜自己好像喝酒了,然后到醫院的時候,跟叔父產生了一點摩擦。
再之后
余元表情有些懊悔出現。他想起來了,自己居然禽獸到去余濤的尸首旁大鬧
好像最后把手術臺,連同失去呼吸的父親一起掀翻了
“啊”余元抱著自己腦袋,蹲到地面。
“余先生,您沒事吧”黑衣男子問道。
但是他心底卻是冷笑,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年輕人,要不是任務所在,他才不會跟這種人說太多話,或者說不打對方幾拳,都是自己仁慈了
“我想出去走走,行嗎”余元臉上好像很難過。
“這個好吧,但是我們必須隨行。”兩名黑衣人一臉的為難,互看了一眼,然后才勉為其難的道。
半個小時后,有些憔悴的余元跟著兩名黑衣男子,一起開著車,出了葛山小區。
而就在他們加長版路虎車的身影剛轉出小區大門不久后,小區不遠的一條道路中。一輛銀白色面包車,緩緩從那里開了出來
然后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墜在路虎車后方。
“余先生,您準備去哪里”開車的黑衣男子十分隨意的問道。
這幾個黑衣人都是意興闌珊,這次他們這個安保隊伍,接受了保護余濤安全的任務,但是沒想到,余濤沒有被人暗殺,居然是從國外回來的第一天,就死在莫名其妙的某種蟲媒病毒手上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雖然這樣余濤的死,他們也沒有什么責任,但是總歸會有人質疑他們的能力
而且現在還在合約期間,他們還要分出人手來保護這名余家即將的掌門人,也就是余元。可是對這名年輕人的感官,幾名安保人員都不是很好。
要知道這家伙可是大鬧了醫院,最后甚至還把死去父親給掀翻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雖說那是喝酒后的發酒瘋,可是天知道這家伙平時會不會就一直隱藏這樣的不是人心態。
誰愿意保護這樣的家伙
“去海邊,隨便找個人少的地方停,我要吹吹海風。”余元說道。
“好的。”
本來雇主說出這樣的話,黑衣人還要想想,是不是想要跳海什么的。但是黑衣人覺得這小子跳不跳都無所謂了,反正就是個人渣而已,所以答應的很干脆。
又是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輛豪車來到一個人跡不多的沿海道路。
銀白色面包車一直在不遠的地方,不遠不近的綴著。
在一片懸崖峭壁旁,車子停靠,余元從車上走了下來。
兩名身穿黑衣的安保人員。根本不管這年輕男子,只是自顧自的下了車,然后坐在石頭上,抽煙聊天。
余元深深看了看這兩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