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司徒慕蓮坐在沙發上,看著鞋柜上的包包發呆。僅僅一天的時間,她就摸清了霍青松的底細。別動不說,霍青松是真的很愛他老婆……最新款的名牌包包,發售十天,限量版兩百個,一個三十萬。
以前只能在雜志上見到,沒想到現在還能親手摸到,嘖嘖,感覺真不賴。
不過霍青松倒也真是個狠人,到現在八千萬贖金,一分錢都沒有籌,只裝了三箱A4紙備用。
這不是不疼孩子,更不是相信警察,而是決定要和對方拼到底了!
霍青松順著司徒慕蓮的目光一看,又在盯著名牌包包。
要不是司徒幕蓮指揮辦案的時候很專業,他甚至都會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警察。
這時候旁邊的警員遞了幾張照片過來:“大姐頭,交通部傳來資料,幼兒園門口,銀行,金鋪都有監控。”
“在案發前后十五分鐘內,總共拍攝到一百八十輛車經過幼兒門外,查到其中一輛白色面包車是報失車輛。”
“下午兩點的時候,有市民在公園散步,發現這輛車被拋在新田郊區的路邊,有熱心市民報警。經過查證,確認了車主的畫像。”
“這個人叫作徐半山,內地的生面孔。”司徒慕蓮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徐半山的樣子,將畫像交給霍青松。
“認識嗎?”
“現在認識了。”霍青松接過畫像,看著上面的資料,回頭喊道:“阿開,幫我訂一幅棺材,一米八的。”
“好,老板。”阿開說訂就訂,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棺材鋪。
司徒慕蓮搖搖頭,正準備講話的時候。
叮叮叮,客廳桌上的手機響起。
她立即起身朝旁邊的伙計打個手勢,抓起了桌上的監聽耳機,將目光投向霍青松:“聽電話。”
霍青松上前將手機拿到耳邊,摁了下接聽鍵:“喂?”
“錢準備好了嗎?”徐半山這次雖然是幫吳東海做事,也從吳東海那里拿了錢。但是吳東海之前說了,要是真能拿到八千萬贖金,這筆錢也算是他的…
所以相比于直接跑路,他還是更想套出這筆巨款。
霍青松深吸一口氣,看向司徒慕蓮手中的白紙,按照她的要求,拖了兩秒后才開口:“大哥,短時間要籌八千萬不容易的,我兒子吃過飯沒有?他有哮喘病,身上沒帶藥,他有沒有不舒服?”
“少廢話,每天十點鐘帶錢來,沒錢的話,棺材也應該訂好了吧。”徐半山問話的時候,還真沒猜到,霍青松剛剛確實訂了一幅棺材。只不過那幅棺材是幫他訂的。
霍青松沉著臉色道:“大哥,我確實沒那么多錢,能不能減點?行不行先讓我聽聽我兒子的聲音?”
“呵,別耍花樣,我知道你有辦法拿到這筆錢。現在想聽聲音?你是不是在求我。”徐半山的一個求字,使得霍青松語氣一變,再度問道:“能不能讓我和兒子說幾句話?”
“我問你是不是在求我!”
霍青松換了一個手拿電話,看著司徒慕蓮對他點頭,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是,就當我在求你。”
“什么叫當啊?你爸媽有沒有教過你怎么求人,沒家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