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古力呢?”羅森站在新樂的監控室內,看見螃蟹帶著**回來,端著咖啡轉身問道。
螃蟹晦氣的擺擺手:“送他去醫院住著了。”
“一級腦震蕩,半個月后手術。”
羅森微微頷首:“住在醫院也好,有護士看著,平時叫**過去陪他就行,他的失憶癥怎么辦?”
“醫生說沒辦法,需要讓他重溫以前的場景才能恢復,但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嘛,怎么重溫啊,帶他去找小姐,說不定他還能重溫起自己找小姐的記憶。“
螃蟹呵呵一笑,坐在椅子上,隨手抓起了一把瓜子嗑著。
**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轉身跟羅森講道:“阿森,我們現在只能先治他的腦震蕩,治好以后再想辦法治他的失憶癥。”
“我知道了。”羅森點點頭,默默將這件事情記在心里。
不過私事歸私事,李生花大價錢把他們請到賭場里,可不是讓他們聊天的。
于是略微問了幾句后,他便和螃蟹坐在屏幕中間,與技術部的人員一起盯著監控屏幕。
技術部的總監“史密斯”則是坐在角落里的辦公桌上,查閱著最近世界賭壇上出現的前沿科技。不得不說,自從新樂有了兩個特聘顧問以后,史密斯不僅不生氣,反而工作還變得更加開心。
因為對于他來說,歐洲的科技流和亞洲的技術流,根本就是兩種不相同的流派。
而且他和螃蟹,阿森分工合作,談不上有什么直接競爭。
平時時間又多了兩個人幫手,不用整天盯了監控屏幕,無疑會更輕松很多。
最關鍵的是,總監依舊是總監,顧問也只是顧問,新樂的用人成本不用負擔在他身上。等到五年后自己的聘用合約到期,賺足了錢再回美國就是了,把總監的位置讓他們也沒問題。那種辦公室間的爭斗,實在不會被這類“技術人員”放在心上。
不過作為顧問助理的“**”,在職場競爭這方面,反而要比兩位技術顧問更加上心。
只見她一進監控室后,便拿起了咖啡杯,走到咖啡機上想要煮咖啡。好巧不巧,正好跟一位金發碧眼,胸大腿長的總監助手撞在一起。
來自美國的洋妞助手看了她一眼,投去一個女人間挑釁的微笑,便轉身端起咖啡,邁開高跟走到總監的辦公桌前。
看著洋妞這幅騷到骨子的模樣,**暗暗咧了咧嘴,感覺高學歷的洋妞,也沒比她這位舞廳出身的陪酒女好多少呀。
不過輸人不能輸陣,自己在騷勁上輸了,但是不難在打扮上輸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嗯,也是大胸大長腿。于是一邊將咖啡端給螃蟹,一邊也在心里琢磨著,自己該去買一套西裝,買一套高跟,再買一雙黑絲了。
……
然而正在黃金搭檔在專心工作的時候,得到失憶癥的“朱古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安份。
他一個人躺在醫院的六人病房里,看著旁邊的病人們打針吃藥,眼神里都不禁透露出恐懼感。沒辦法,現在的賭神高進,只是一個六七歲小孩心性的弱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