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澤手中夾著煙,仔細想了想,這件案子是需要證據的,不適合大刀闊斧的亂干一場。雖然能夠確定策劃搶劫案的人就是關友博,不過他也想不起來“關友博”會把四億美金的債券藏在哪里。
不找到這四億美金的話,根本就無法起訴關友博,也無法挽回天澤證劵的損失。
要知道,就算業務發展的太大,家產增長的太猛,四億美金對于天澤證劵來說都不是小數目。
如果找不回來的話,一年的時間等于完全白干。
至于把案子拿回西區處理,雖然會方便很多,但是會引發新界伙計們的不滿。他一向在警隊就不是高高在上的風范,很注重伙計們的意見,索性就交給莊子維把。反正莊子維和羅沛權都聽他的話,跟在西區辦也沒什么差別。
想通這些,李少澤表示同意的點點頭道:“這個案子交給你,幫我辦漂亮點!我敢肯定關友博有問題!”
“yes,sir!”莊子維肅聲敬禮,絲毫不敢馬虎。
羅沛權在旁輕嗯了一聲,莊子維便馬上轉身走向關友博的病床。其實不用李少澤特意提醒,關友博一個人打死了三個劫匪的舉動,本身就具有嫌疑。
而且他剛剛打完比賽,不出意外應該回市區的,為什么會出現在新界的案發現場?呵呵,很多罪犯都會出于不安的心理,喜歡前去現場檢查情況。關友博的嫌疑根本洗不掉,怎么樣找到證據才是最主要的。
李少澤也早已習慣指揮人做事的感覺,既然把案子交給莊子維后,他就打算回家等消息了。朝羅沛權說了一聲謝謝后,便一個人的走向醫院停車場。
羅沛權則拍拍李sir的肩膀,開口讓他安心,然后轉回醫院內辦事。
今天不止有搶劫案,還有車禍受傷的市民,他作為新界警司,肯定要留在醫院看著情況。特別是那群難纏的記者,簡直是想想都覺得頭疼。
莊子維走到關友博的病床前,面色復雜的看著他問道:“冠軍,你怎么會開槍呢?”
“因為我要救那個交通警。”這時候那隊交通組警員都還在身邊,關友博一句話立即讓交通組對他的好感大增。
莊子維則將目光轉向徐偉國問道:“偉光的情況怎么樣了?”
“醫生說子彈貫穿了腦袋右側,就算手術成功,也不一定能夠救回來。”徐偉國神色哀傷,咬著牙說話。國字臉都快變成了鵝蛋臉。
莊子維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段時間照顧好伯母。”
因為現在時機不對,他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說出幫偉光申請進浩園的事情,
不過他隨后將眼神看向了關友博,沉凝片刻道:“解開他的手銬,帶回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