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芽子居然知道這個名字,有點錯愕道“關友博?劭安娜養的小黑臉?”
她忽然間有些明白“老公”為什么這么生氣,肯定是被那個“關友博”給氣到了。不過她還真沒料到,打劫債券的人會是關友博。但是仔細想想,一般劫匪肯定會選擇打劫現金,就算是搶銀行也比搶債券更方便。
放著街上那么多銀行不搶,偏偏來打劫四億美金的債券,罪犯肯定是個行家。所以正在加匯環球工作的關友博,卻是很符合罪犯的身份。
“呵呵,看來那位從未輸過的金融才子,最近輸的很慘啊。”芽子嘆了口氣,生怕李少澤性格太沖動,趕緊出聲勸道:“既然對方假裝救了警察,那么你還是不要主動出面了。”
“小心對方利用輿論壓力,說你公報私仇。”芽子很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說完這段話,旋即又補充道:“其實怪我信錯了人,公司出了內鬼。”
李少澤輕輕一笑,從餐桌上起身,摸了摸老婆的頭發:“公司做到這么大,總會有幾個人貪心,出內鬼不奇怪。”
“你放心了吧,這件事我不會親自出面,我讓新界的同僚幫我盯著了。”
“你在月底是不是有個頒獎禮?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李少澤知道關友博會出席這個頒獎禮,倒是想看看,這家伙到時候有多囂張。
……
新界,重案組。
伙計們或站或坐,全部圍在在辦公區內,將目光看向重案組的新任督察莊子維。只見莊子維身后掛著一塊貼滿照片的白板,上面全都案件的綜合線索。
從下午到現在,一共過去了五個小時,他才將案件的線索整理清楚。這是他上任之后的第一戰,既然主動接下案子,就要做好全部以赴的準備。看見伙計們都到場后,他將雙手環抱,開口講道:“我簡單綜合一下案情。”
“天澤證劵是一家公開營業的證劵行,長期與大富銀行保持合作關系。他們私人擁有三輛解款車,其中一輛在今天下午遭遇搶劫,被劫走了一份價值四億美金的不記名債券。”
“現場一共有七個人死亡,包括三名解款員,一名基金經理,還有三個身份不明的疑犯。”莊子維指著白板上的照片侃侃而談,看來是做足了功課。
所以他指著基金經理“方志遠”的照片講道:“根據證劵行的消息,他們解款車的行車路線,會封在一個信封當中。出發前交給跟車的經理,經理上車后拆開,再告訴給解款員。”
“按照規矩,只有在解款車出發的當天,才會通知由哪位基金經理跟車。不過證劵行表示,他們制度不夠規范,只要是以前參加過押運的經理,如果刻意跟上級打聽消息,大概提前一周就能才知道排班。”
“再加上這次解款車,沒有按照既定線路行駛,中間偏移了計劃線路。所以可以肯定,這次跟車的方志遠是內鬼。”
莊子維還有一個消息沒有講,那就是解款車的防彈門,是從內部打開的。
如果沒有內鬼的話,一旦遭遇襲擊,解款員肯定會選擇關緊車門,開車逃離。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當時方志遠從里面打開了防彈門。
莊子維拿起一只記號筆,非常自信的在白板前畫了一個圈:“大家記住,死的人都是線,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
方志遠和三名劫犯的照片被圈了起來,最后在一張人物素描上打了一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