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被我推著,悠悠地看向四周的風景“你好像很怕我,難道做過什么虧心的事嗎”
“除了上次的口出狂言,大概就是在大一的時候,考試前一天等舍友都睡了,自己躲在被窩里偷偷看書吧。”我無比誠懇道,“主要還是由于上次的口出狂言。”
“我未將它放在心上。”無情笑道,“怎么你又鉆進去了”
聽到他這么說,我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我和他快到會館的時候,手機忽然接了警局的電話。
在比賽馬上開始前被請去喝茶的,大概只有我一個吧。
原來是因為鐵手在去學習的路上撿到一封絕對機密的信,上交到了警局。在警sir讀出“我不該因為你的正經讓我有了不正經的想法”后,局子里其他人欽佩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向我射來,我決定繼續鉆牛角尖換個星球生活。
短短的一中午,我就經歷了這么多波折。警員聽說我比賽快到時間的事,提出把我送過去,在所有攝像機和戰隊的注視中,我和無情從警車上震撼登場。我帶上帽子和口罩,對眾人揮了揮手,推著無情就擠進了人群尋找阿飛他們。
我看見熟悉的人影,連忙帶著無情沖過去,對葉開道“我們進去吧”
段玉在旁邊焦急道“等一下,孫霖不見了。”
“剛才不在這里嗎”我朝人群看了一眼,用手機給他發信息,也沒有得到回應。我有些不確定地想這孩子是不是去廁所了,然而一直到臨上場他都沒有回來。
無情去觀眾席找陸小鳳了,我與其他人都在找孫霖。無論打電話還是發信息通通都是無應答。我在猶豫要不要放棄比賽,這個時候葉開領著阮鶴歸過來了。他道“他說他也會打一點,看到我們少了一個人,可以幫我們替補。”
“死馬當活馬醫吧。”我跟著他們一路小跑上臺,開始比賽。阮鶴歸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是出手果斷且毫不留情。他并沒有與我們過多交談,但對我們每個人的游戲習慣都熟記于心,好像他就是我們中的一員。我們成為了最終的冠軍,站上了領獎臺。
與阮鶴歸告別后,我們打道回府,當晚就開了酒慶祝。
“有了這些錢,想必你的目標很快就可以實現了。”陸小鳳道。
我把支票拍在桌面上“除了裝修酒店,我還想留一些給無情做手術,還要給大家都配齊手機我有張萬能福說好了要分給蘇夢枕的。”
孫霖到底去了哪里,這件事一直在我心里耿耿于懷。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越喝越起勁,把所有煩惱拋在腦后,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翻開聯系人。
迷茫地盯著上面大部分陌生的名字,我感覺自己漸漸與以前的同學和朋友生分了,連他們是誰也不記得。我一個一個地撥號過去說很想他們,有時間一起出來聚聚。
陸小鳳剛去拿瓶新酒回來,看著我抱著他的手機痛哭流涕地打電話,指了指喝果汁的段玉“雯雯,不能喝就去小孩那桌吧。”
我起身拽著段玉,他跌跌撞撞地被我扯著往陽臺走。我問他“你最后一次見到孫霖是什么時候”
他卻有一瞬間的恍惚“孫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