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強扭的瓜不甜。”顧朝朝意味深長地,又一次說出她的至理名言。
沈暮深只覺嘲諷,冷笑一聲淡淡開口“我如今命都在殿下手上,殿下要如何,那便如何。”
說罷,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靜余夫人見狀氣道“什么態度,真當自己還同從前一樣殿下你放心,將他交到我手上,不出十日我便將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半點都不敢跟您放肆。”
“是么,可是本宮就喜歡他這放肆樣。”顧朝朝先前一直配合這女人,只是為了羞辱沈暮深,現在沈暮深都走了,她也沒必要虛與委蛇了,因此連語氣都淡了許多。
靜余夫人還未看出她態度的轉變,一想到馬上就要抱得美人歸,便興奮得渾身發抖“殿下,時候不早了,不如我這就將他帶走如何”
顧朝朝笑了一聲,面色平靜地看向她,靜余夫人本還笑著,漸漸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另一邊,沈暮深沉著臉正往偏房走,走到一半時驚覺玉牌不見了,他立刻折回原處,還未等拐過墻角,便聽到顧朝朝淡淡開口“靜余,本宮是看在過去十幾年的交情上,才沒在他面前打你的臉,可你是不是也太放肆了,連本宮的人都敢肖想。”
沈暮深猛地停下腳步。
拐角另一邊,靜余夫人已經嚇得跪下了“殿、殿下,臣婦不敢,臣婦不不不知道沈暮深他是殿下,臣婦以為殿下只是討厭他,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又想著好不容易等到他虎落平陽”
“虎落平陽,那也是虎,”顧朝朝打斷她,語氣稱得上是溫柔,“沈暮深即便一無所有,也是你配不上的人,懂嗎”
說完,她宣示主權一般倨傲昂起下巴,“他是我的,只能我欺負。”
“懂,懂了”靜余夫人哆哆嗦嗦地答應。
顧朝朝見她還算識相,又隨意說了兩句安撫的話,給了些賞賜便將人趕走了。
目送人走遠后,她默默呼了一口氣,正要轉身回院,便聽到有人驚訝開口“沈少爺”
她猛地停下腳步,蹙眉看向聲音來處,接著就看到沈暮深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不會聽到她教訓靜余夫人了吧顧朝朝無言一瞬,盯著他打量片刻,卻什么也看不出來,只能故作無事地問“回來做什么”
“我玉牌不見了。”沈暮深淡淡道。其實玉牌不是什么重要信物,可那是從沈柔手中拿回來的,沈家最后一點東西,他不能弄丟。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沒有接他的話。
沈暮深便低下頭開始尋找,顧朝朝盯著他專注的背影看了片刻,突然問了句“你何時來的”
“剛來。”沈暮深頭也不抬道。
“沒聽到我同靜余說話”顧朝朝又問。
沈暮深直起身看向她,眼神平靜得叫顧朝朝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該聽到什么”他冷淡地問。
顧朝朝盯著他看了片刻,確定他什么都沒聽到后放心了,轉身就往主院去了。
她離開之后,沈暮深才漸漸抿起薄唇,腦子里不斷出現那句他是我的。
沈暮深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厭惡,心跳卻不爭氣地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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