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是怎么了”婆子急忙撕一小條布給他包上,“沈少爺可千萬要小心,雖說這荷包重要,可也重要不過您千金之軀,若是殿下知道了,定是會心疼的。”
“不要胡說,她對我沒那種心思。”沈暮深冷淡道。
婆子頓時一臉不認同“怎么可能,奴婢自殿下立府開始,便在府中做活兒了,這么多年來從未見過殿下對哪個男人如此上心,您還是頭一個呢”
“就是就是,殿下心里有您呢,否則又怎會叫您親自繡鴛鴦戲水的荷包,這誰不知道女子贈心上人荷包,最喜歡繡的便是這鴛鴦戲水,殿下千尊萬貴,又不會針線活,只能讓您親自做了。”
“殿下這是要與您定情呢”
婆子們最喜歡聊的便是男女之事,一遇到這個話題,便有些收不住。沈暮深聽得腦子亂糟糟的,保持捏針的姿勢一動不動。
許久,他垂眸看向包了布條的手指,上頭滲出點點紅意,猶如一小片新開的紅梅。
“這些話,當著我說兩句無妨,若是讓殿下聽到,仔細她定你們的罪。”他聲音冷清地打斷。
眾婆子雖然愛說,可無一個不怕顧朝朝的,聞言頓時老實了,也不如先前那般嘮叨。周圍總算清凈下來,沈暮深重新看向指上紅梅,許久才覺出心跳有些快。
接下來一整天,他都在學習刺繡,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結束。
已經入夜,前院此刻十分安靜,不像有人回來的樣子,沈暮深用過晚膳,在寢房門口坐了片刻才轉身回屋,剛要解下外衣休息,便聽到一陣響動,他頓了頓,又重新將衣裳穿好。
一刻鐘后,顧朝朝一臉幸災樂禍地出現在他面前“今日學得如何了”
“還好。”燭光下,沈暮深的臉被鍍上一層暖色,看起來和緩許多。
顧朝朝掃了眼他的手指,揚眉“沒少受苦啊,都纏上了。”
“你倒是觀察仔細。”
“什么”沈暮深聲音有點小,顧朝朝沒聽清。
沈暮深掃了她一眼“無事。”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繼續八卦“我給你找的那幾個老師,你可還滿意”
“滿意,就是耳朵快出血了。”沈暮深已經摸清了她的路數,干脆撿她喜歡聽的說。
果然,顧朝朝笑彎了眼睛,得意的小模樣十分討打“看來這些老師很敬業嘛,明日繼續叫她們授課如何”
“好啊,我恰好有些地方沒學會。”沈暮深不想再受一遍磋磨,于是說反話。
顧朝朝冷哼一聲“你說學就學早做什么去了,明日起自己繡,若是一個月內沒繡出我要的荷包,我便打斷你的腿。”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沈暮深看著她活潑的背影,終于忍不住叫住她“顧朝朝。”
“干嘛”顧朝朝回頭。
沈暮深沉默一瞬“非要我的荷包。”
“不想繡了”顧朝朝揚眉。
沈暮深沉默,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顧朝朝輕哼一聲,挑釁地勾唇“對,只要你的。”
說完這次就真的走了。
沈暮深靜靜站在原地,許久喉間溢出一聲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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