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深淡定答應,然后不等她們勸第二波,就直接把門關上了。
“走了沒有”顧朝朝探出頭來。
“再等等,”沈暮深說完,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回答,“走了。”
顧朝朝長舒一口氣,倒在沙發上不肯動了“可算走了,老公,我好想你”
“再叫一聲。”沈暮深走過去將她扶坐好。
顧朝朝握住他的手不肯放“老公,老公”
大約是孕婦的情緒總是敏感,雖然幾乎每天都見面,可晚上不能一起睡,她還是委屈得不行,這會兒總算團聚,她叫了他兩聲后,鼻子突然酸酸的。
沈暮深失笑“懷孕之后,又變哭包體質了”
“別跟我提那個哭包體質,天知道我那時候要被折磨瘋了。”沈暮深的話又引起她對喪尸世界的回憶,她條件反射地干嘔一下。
沈暮深趕緊給她拍背,再不提那些事了。
舒服些后,顧朝朝感慨地看向沈暮深“以后不會再有人把我們分開了吧”
“不會,就連生死也不能。”沈暮深說著,握住了她的手。
顧朝朝愣住。
沈暮深抬眸,對上她茫然的眼神,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所以你得乖乖的,嚴格按照營養師和醫生的計劃生活,把生產的風險降到最低,懂嗎”
“沈暮深,你嚇到我了。”她艱難開口。
沈暮深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默默攥緊了她的手。
顧朝朝當晚做了一個自己難產而死、沈暮深殉情的夢,早上不到八點就嚇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他在自己身邊安穩地睡著,這才猛地松一口氣,默默抱緊了他。
這一天起,她開始早睡早起,每天都吃早餐、出門散步活動身體,大多數時候都在思考如何讓自己更健康。而沈暮深也休了長假,時刻陪在她身邊。
小兩口做得太好,家長們完全沒有插手的余地,最后只能默默退居二線,于是日子又恢復成二人世界。
進產房之前,沈暮深始終緊攥她的手,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盡管掩飾得很好,顧朝朝還是一眼看穿他的緊張。
“沈暮深。”
“嗯”
“我現在狀態很好,”顧朝朝滿頭大汗,眼睛卻是晶亮,“所以不要擔心,我會平安。”
“嗯。”
之后很多年,沈暮深每次回憶產房門口等待的那段時光,都很難回想起細節,只隱隱約約記得護士通知母女平安時,那種難以言說的喜悅。
“不知道的,還以為上產床的人是你。”顧朝朝打趣。
彼時的沈暮深正在給崽崽換尿不濕,聞言無聲地揚了揚唇。
他從不覺得,他和顧朝朝之間需要有個孩子,組成傳統意義上的家庭才會幸福,可當看到和她有五分相似的嬰兒時,還是有種人生更圓滿的感覺。
前世今生,何其有幸,能遇到她、遇到她們。
這輩子,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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