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一聽就連忙問道,“什么東西”
徐礪十分無奈的說道,“是男性的精夜,關鍵是經過dna的對比,那點東西竟然不是謝志宏的。”
“不是謝志宏的這怎么可能呢”袁牧野有些吃驚的說道。
徐礪也嘆氣道,“就是啊,你說這總不能是沐水水先和別人啪啪啪,然后又被謝志宏綁架殺害了吧”
袁牧野聽后想了想說,“那你們當時查過沐水水的社會關系嗎她有男朋友嗎”
“沒有,最起碼她的家人和朋友都說她沒有男朋友。”徐礪很肯定的說道。
“那也未必,如果沐水水刻意隱瞞呢”袁牧野問道。
這次連徐礪也答不上來了,看來沐水水的案子可能要重新調查了,估計他們當年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線索,所以才導致了如今的這個局面。
這也的確夠徐礪他們喝一壺的了,一個是不能確認身份無名女尸,并且還是他殺;另一個雖然能確認身份,可被害人體內發現的精夜又不是兇手的,真的一個比一個撲朔迷離啊。
晚上回家的時候,袁牧野就見徐礪一臉胡子拉碴的站在院門口等著自己呢,手里還拿著厚厚的一摞卷宗袁牧野不用問都知道他是為什么來的,于是就掏出鑰匙將門打開,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金寶見袁牧野今天竟然領回來一個人,就搖著尾巴一臉興奮的從狗窩里走了出來,結果一看來人是徐礪,就立刻轉頭回去了
徐礪見了就有些尷尬的笑道,“它這是嫌我沒帶見面禮嗎”
袁牧野聽后就嘆氣道,“沒事,它是把你當成算了,說說吧,案子又有什么新進展了”
進屋后,徐礪把一摞資料全都扔在茶幾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狗屁線索啊根據法醫的尸檢報告,無名小姐姐在水里至少已經泡了三年了,尸體除了骨骼什么都不剩了。可問題是她全身的骨頭完好無損,沒有任何骨折或者淤血的情況,再根據尸體被找到的位置、環境進行分析對比最后得出的結論是死于溺斃。”
袁牧野一聽就干笑道,“我不用看尸檢報告也知道她是淹死的,但她是被人推進水里淹死的,而不是意外落水。”
“你知道有什么用啊,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徐礪沒好氣的說道。
袁牧野聽后就坐下來,仔細翻閱起徐礪拿來的這些資料,邊看邊說道,“其實這個案子雖然暫時不能定性是謀殺,可也不能定性是意外,因為這其中的疑點還是蠻多的。”
徐礪一聽立刻坐直了身子道,“哦說來聽聽”
袁牧野想了想說,“首先,根據法醫出具的尸檢報告顯示無名女士是死于三年前,可你別忘了,三年前的北山水庫已經不對外開放了,那這姑娘是怎么進去的北山水庫的大部分區域兩側都是山體,唯一平緩且可以進入的地方只有大壩附近和工作區,而工作區又是水庫的唯一入口,上次去你也看到了,你覺得無名女士能一個人翻墻進入水庫,然后失足淹死在水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