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并不是知,其實他當時已經失去意識了,根本就聽不清鍛鋒具體都說了什么直到鍛鋒的一個巴掌打了過來,才將他打醒。
可就在袁牧野慢慢的從僵硬中緩過神來,看向四周時,卻發現木屋里面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竟然還有個一臉冰霜的家伙。
鍛鋒見袁牧野怕是被凍傻了,于是只好自己上手把他身上已經濕透的滑雪服扒了下來,一旁的大頭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將自己身上的干衣服脫下來披在了袁牧野的身上。
其實鍛鋒身上的衣服因為下水救人也已經都濕透了,可他顯然要比袁牧野抗凍一些,在安排好袁牧野之后,他才開始準備脫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結果鍛鋒這時卻突然轉身看向了大頭大頭一時間有些無語,猶豫了半天后,只得又將滑雪服的下半身脫給了鍛鋒。
要說他們幾個人實在應該好好感謝一下那個拿來炭準備自殺的好人,雖然他最后燒炭自殺失敗了,可卻留在小木屋里半袋子木炭,這才算是救了他們幾個人的小命。
這時就見鍛鋒一邊烤著濕衣服一邊罵道,“那個老王八犢子,還好他沒上來,否則我非把他的老骨頭一根根全拆下來不可”
袁牧野聽后這才想起保叔是和自己一起掉進湖里的,于是就哆哆嗦嗦的問道,“保叔他人呢”
鍛鋒輕哼道,“湖底呢唄老林的表妹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怎么留著這么個東西在酒店里”
袁牧野聽了就嘆氣道,“她怎么能想到這些事兒都是保叔干的呢再說這個保叔都已經在酒店里工作幾十年前,別說是初來乍到的瀟筱了,估計就是那些在這里工作十幾年的老人也未必能看清這人的真面目”袁牧野話說了一半,突然看向那個和他們一起烤火的家伙問道,“他是誰啊”
“還能是誰咱們不就是因為他才來到這里的嗎”鍛鋒沒好氣的說道。
敢情他們分開之后,大頭的鼻子還是起到了關鍵性作用的,他們在一處土坡的下面找到了那個快要被凍死的倒霉蛋,一問才知道,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來自殺的,而是被保叔給騙來的。
這個家伙叫范哲,是個釣魚愛好者,今天上午他無意中聽到保叔要去愛丁茨湖釣魚,于是一時技癢,就想跟著一起去。保叔當即的答應了,于是下午的時候他們二人就一起來到了湖邊。
誰知保叔趁范哲在冰面上打洞的時候找了個借口自己溜了,等范哲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天就變了他們來的時候保叔就故意瞎走,所以范哲根本就不記得回去的路了,再加上后來變天的原故,這才有了他大晚上一個人圍著圣湖亂走的一幕。
鍛鋒一聽頓時心里就是一沉,如果說這個范哲是被保叔騙來這里想要害死的,那么跟保叔一組的袁牧野肯定也有危險,于是他立刻讓大頭把范哲先帶回木屋,而自己則轉身去尋袁牧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兩聲響槍,令鍛鋒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他趕緊尋著槍聲而去,結果就看到了破碎的冰面和水里不斷冒出的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