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暴雪”卷軸撕開后,技能效果并沒有紀小言想象中的那種漫天飛雪,或者是絢麗浪漫的特效,一些都只是淡淡的。而塞納里奧在熾熱的沼澤里就只感覺到了一陣冷風過來,然后就看見火勢立馬就淡了下去,一分鐘后,沼澤里大火就漸漸熄滅了。當然,剛剛被燒怕了的哪些黑漆漆的“沼澤魘怪”也開始恢復精神,躍躍欲試地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又爬了出來,然后開始浮出沼澤水面,隱隱有點想繼續剛剛做的事情的感覺。
颶風暴雪的威力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大,沼澤上甚至連冰都沒有結,這點讓紀小言有點失望。而塞納里奧可不管這些了,它是不敢再在沼澤里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的,一看火勢小了,就移動身體慢慢地開始朝紀小言她們那邊爬,越往岸邊它就越安全,不然真的成為第一個被淹死的龍族,那面子就丟的大了。
紀小言揮著法杖甩了幾個蹩腳的加血法術到塞納里奧的身上,然后又從包裹里把當初捆過剩下微光的那根繩子給摸了出來,把一頭遞給戛戛,另一頭扔給塞納里奧,讓它抓住后,就讓戛戛開始拉了。有點助力總比沒有的好對不對
沼澤里的沼澤魘獸這會兒已經差不多從火勢里回過神來了,看著塞納里奧在往岸邊走,有點急了。一個個蹦蹦跳跳地開始集合起來,然后就試探著開始往塞納里奧移動了。紀小言看著有點著急。你說她現在要不要再放把火呢
如果再來一個小地獄蓮火倒是很容易就能把那一堆沼澤魘獸給趕走或者是殺死,可是,她才損失了一個颶風暴雪的卷軸啊,要是再放火的話,那且不是又要再損失一張來滅火雖然她包里還有四張,但是也不能這樣浪費啊她可不覺得回頭塞納里奧能多賠點東西給她看了看技能面板,紀小言覺得,她還是先用她那個低級的火系法術一個一個地打沼澤魘獸阻止它們往塞納里奧的旁邊靠算了。
雖然她并不覺得能靠那個火系小法術殺死哪些沼澤魘獸,但是總比沒有好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紀小言干脆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站定后,拿著低級的火系法術,一個一個的扔向了那些準備攻擊塞納里奧的沼澤魘獸們。
還別說,雖然沒見那些沼澤魘獸掉血,但是紀小言還是看出來了。它們怕火,或者說是討厭火。只要紀小言的蹩腳火系法術扔到哪里,哪里的沼澤魘獸們就會直接跳開,然后又立馬聚到一起。也有一些因為空間有限,或者是速度沒跟上,被紀小言扔個正著的,也只是尖叫一聲,然后就沒事了,半滴血也沒有掉,全是iss。
于是,紀小言在等待塞納里奧掙扎上岸的時間中,就拿哪些沼澤魘獸來練習她的法術準頭了。結果這姑娘越玩就越覺得好玩了,喝掉了不知道多少瓶藍藥后,這姑娘一個法術剛發出去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只大黑爪子給攔住了。抬頭一看,就看見了近距離的塞納里奧那個黑黑的龍頭上面的金黃色眼睛。
“額塞納里奧,你上來了”紀小言有點驚訝地看著她眼前的金色眼珠問道。怎么這么快
“恩”塞納里奧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直接放剛剛那個大火就行了。”這姑娘一直拿小法術在哪里逗著那群沼澤魘獸玩,只是擋住了它們不追到它的勢頭而已,浪費了那么多時間,連一只都沒有殺死,它都看不下去了。
紀小言訕笑了一下,然后有點可惜地看著在沼澤里蹦蹦跳跳準備朝她們沖過來的沼澤魘獸,點了點頭,舉起法杖就直接一個小地獄蓮火過去了。接下來當然就如想象中一樣了,漫天的飛火,一下就讓沼澤魘獸們直接縮回沼澤水里,不再冒頭了。紀小言頗為遺憾地看了一眼起火的沼澤,居然沒有沼澤魘獸被殺到,然后才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到她旁邊累的氣喘吁吁的戛戛。
“戛戛”紀小言看著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吐著舌頭的戛戛疑惑地喊了一句。
“小言”戛戛有點委屈地看了一眼紀小言。
“你沒事吧”紀小言關心地走到戛戛的旁邊,然后摸了摸它的頭說道。話說她只是想著讓戛戛隨便拉一下塞納里奧就行了,搞了半天這只瑪獷砂獸還認真了,看樣子是拼了命在拉啊這也太老實了點吧
“嗚”戛戛嗚咽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拿著一雙眼睛委屈地看著紀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