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放開我”
陷入無淵噩夢的溫之瑜,夢見她正在被杰西幾個人,無情的侵犯著。
“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
她哭著喊著,可是沒有人來救她。
“走開啊滾啊滾啊”
嗓子啞了,淚流干了,身體不干凈了,心也碎了。
她恨,她怨,她惱怒。
可再恨,再怨,再惱怒,她也無能為力。
此時的溫之瑜,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蒼白脆弱的臉上,露出絕望又無助的神色。
她的眼角,緩緩流淌出濕熱的淚水。
而坐在病床前守著溫之瑜得時冕知,看著溫之瑜眼角的淚水,他堅硬冷毅的內心,像是突然被撕裂了一個小口,傳來密集針扎般的刺痛。
不是很疼,卻也很疼。
溫之瑜已經昏迷了三天了。
從她被張肅救出來送到醫院后,就陷入了昏迷。
她體內被杰西注射的藥劑已經被解了,可溫之瑜陷入了自己編織的夢魘里,遲遲不肯醒來。
或者不是不肯醒來,而是了無生志。
不想生,就不想醒。
時冕知過來時,已經是溫之瑜在醫院的一天后了。
本來時冕知心里想著,他的獵物,只能由他來掌控沾染,別人不能染指的念頭。
可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猶如干凈純潔的布娃娃一般,沒有生氣的溫之瑜后,時冕知后悔了。
他后悔讓溫之瑜一個人來到這里,后悔讓溫之瑜住校,后悔沒有派人跟著溫之瑜保護她。
只是后悔,現在已經于事無補。
接下來的兩天里,時冕知看到一直沒有醒過來的溫之瑜臉上,偶爾露出掙扎悲憤的神色,很淺很淡,可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再然后,就是逐漸的失望、絕望、了無生存意志的神情。
對于溫之瑜的反應,張肅也咨詢了醫生。
醫生只給了一個結論,病人有心結。
如果沒有解開心結,或者沒有被人從夢魘中喚醒,那她可能會一直這么下去,直至成為活死人。
聽完張肅轉告醫生的話的時冕知,看著躺在病床上渾然沒有不愿醒來的溫之瑜,他晦暗不明的俊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敢對溫之瑜下手的杰西三人,已經被張肅給秘密的關了起來。
沒有他老板的命令,張肅也不敢隨意妄動。
只是在看到溫之瑜眼角流淚后,張肅發現,他老板如寒冰雕刻的完美俊顏上,露出了一抹罕見的心疼神色。
懷疑自己看錯的張肅,揉了揉眼后再去看,那種神色已經沒有了。
把這一幕當成自己錯覺的張肅,還沒有想別的,就聽到自家老板冷酷的說,“聯系鐘銳,讓他安排私人飛機接我們回去。”
“是。”張肅一聽老板開口,趕緊出了病房,給鐘銳打電話,順便簡單得把這里的事情跟鐘銳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