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忍住了。
將腦殼按回去,我就像是拉拉鎖一樣,把腦花線弄好,我這才翻進了海爾西的內部。
關上窗子,再把通風口處修理好,我這才算是正式開始了今晚的海爾西探險。
從這里往上,攝像頭只在電梯處的位置比較嚴謹,其他的路口通道幾乎沒有一點覆蓋。
畢竟是靠近秘密的地方,如果要是這里都有監控的話,我直接想辦法入侵系統就是了,哪里還輪得到這么麻煩的功夫。
我將自己的腳套換了一對,把窗臺上的灰塵也處理干凈。靠著門先細細聽了十數秒,確認沒有一點動靜之后,我才小心翼翼把門打開。
我盡量沿著邊緣壓低身子走路,因為前面要過的地方路過電梯口,攝像范圍包括我路過的一部分,但是有明確的視野盲區。
從這邊走過之后,我自然是先奔著構件地圖的灰色部分前進。
走到盡頭死路的最后一個房間內。這個房間是明顯的辦公室類型,桌面上放著電腦,椅背后面是一面墻高的書架,側面的墻上貼著四個粘鉤,其中三個上都掛著一件白色的褂子。
我沿著書架的邊緣正想要探索一下入口,突然“叮”的一聲,書架后發出了明顯的聲音,然后書架就開始自己移動。
我趕緊從原來的位置退開,一股腦先鉆進辦公桌下藏起來再說。
果然,我才剛剛躲好,光線就照滿了房間,我探出一點視線,從低低的角度看到出來的人正是西村日下。
他一邊往出走,一邊活動著手腳,看起來一臉疲憊,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
也是,他一個科研人員,憑什么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看著他將白褂子脫下來掛在最后空出來的掛鉤上,我突然意識到,這四個位置就是這后面四個主要研究員掛衣服的位置,算是一種另類的地位象征
連掛衣服都這么講究了嗎
我屏住呼吸,聽著西村日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后從便又開門走了出去。
我猜測,他這是要去休息了嗎
畢竟已經到后半夜了,他會想要去休息也是正常的。
我聽著尚在洗手間的那個竊聽器的聲音,稍作等候確認了西村并非只是去上廁所之后,我便有了行動。
首先是在桌下的角落里留了一個竊聽器,同時連上自己的耳機,聽著外面的動靜。然后拿出復制的磁卡來,按照剛才看到步驟的猜測,順利進入了暗門之后。
進去之后我自然首先還是確認了一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監控的東西,不出所料,這樣機密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自錄證據。
想當初我哀都已經被懷疑被看管了,卻依然沒有房間錄像,不然琴酒也不會這么多年,除了“啊,雪莉”之外,完全找不到一點她如何逃出去的線索。
連不受完全信任的實驗室都是那樣,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看起來很受信任的試驗機構呢
我踩著貓步,眼睛飛速的掃著,第一目的地,當然是資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