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你倆怎么突然出來”
李曼云指著怨童說“她硬要我帶她出來。”
怨童梗著脖子說“我這輩子沒出過國,我要來看看。”
“不是來收見面禮的”
怨童嚷嚷“你不能冤枉我,我現在成佛了,人品得到天地見證的。”
岑今呵了聲,外邊有人喊他,再見兩小只不打算離開的樣子,無奈只好招呼她們出來,介紹給其他人認識“都是我認的養女行了,各論各的。李曼云,今早剛見過,怨童”怨童現在也有個人樣兒了,也開始讀書,還叫怨童不像話,聽她說過生前的事,好像被騙去死的時候還沒有正式名字。
想了想,岑今淡定地說“姓岑,隨我,叫岑元瞳。”
怨童抱著烏藍塞進她懷里的垃圾食品,原本心神都被吸引了,聞言抬頭,愣愣地看著黃毛“啥名字”
“大名。”岑今又對其他人說“小名叫小童、怨童,快樂水一等舔狗隨便叫,她都行。”
怨童當即跳到沙發抗議“不行就叫岑元瞳,請務必叫我的大名。黃毛,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名字你知道我要修改多少作業本、課本和試卷上的名字嗎筆畫還那么多,我要寫得手廢啦。”
她嘴上抱怨,咧開八顆牙齒的笑容就沒停過,抱著零食故意挨著岑今坐,還故作大方地讓出一堆零食給他,連李曼云的黑金卡都不在乎了,盡戳著李曼云胳膊肘喊她名字,又讓李曼云連名帶姓地喊回來。
李曼云煩得不想睬她,岑元瞳正是興奮的時候,要不是顧忌岑今的朋友在屋里,她肯定滿屋子上躥下跳。
岑元瞳揪著岑今衣角小聲詢問“我、我名字有了,戶口本呢”
岑今“”
岑元瞳著急“我都跟你姓了,你不讓我上戶口嗎”祖奶奶輩的級別自動降到孫子輩,她都認了啊。
“”岑今無言以對。
他右側的丁燳青伸出手,攬住岑今胳膊,整個人靠在他后背,平靜地俯視岑元瞳“你著什么急。”
岑元瞳頓住,默默收回手,不撒潑了,因為她想起丁燳青也沒進戶口呢。
李曼云稍稍遠離旁邊那仨玩意兒,避免被殃及池魚,單身老狗遇到喜歡沾花惹草的喪毛注定天崩地裂、不得安寧,旁人不摻和為妙。
岑元瞳沉默著被隔開,吃她的薯片快樂水,時不時高興得瞇起眼睛笑,臉上一向只有蔑視的酷拽表情,此刻像只憨狗癡癡笑。
烏藍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對她們的身份、和岑今的關系,以及岑今的秘密都有幾分猜測,也算心知肚明,只不過互不挑明地包容對方。
畢竟是不可或缺的隊友,有些小秘密很正常的。
烏藍捧著海碗大的冰淇淋桶一邊吃一邊說道“現在確定任務關鍵詞是珈倫病,也就是紅舞鞋集體癔癥,我們就此關鍵詞從機構下載相關資料。
大體的資料,你們應該都清楚,畢竟這病癥很特別,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例。
首先我們分析該病癥的發病地區、發病癥狀、感染人群以及發病步驟,不同于我們從幽靈列車那里獲取來的碎片信息,萊妮一開始的故事提到女巫、兔頭人和一個無辜被害的牧師的詛咒,個人認為她編織這故事不可能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