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年被吸引的扭過頭,沒注意到時清梵的不對勁。
“洛月,你沒事吧”孟白椿趕緊去扶她。
洛月疼得五官皺在一起,站好后推開孟白椿的手,“白椿,是不是你判錯了,江雪年怎么可能會滿分”
孟白椿驚訝地低頭看自己被推開的手,聽到洛月的話后皺著眉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她“你懷疑我幫江雪年洛月,咱們是朋友,我為什么要幫江雪年,你怎么可以懷疑我”
孟白椿不敢相信,明明是她在聽到洛月的懷疑后主動幫她來質問江雪年,怎么江雪年考滿分證明了自己,洛月卻來懷疑她。
洛月在孟白椿的陌生的目光中清醒過來,她還需要孟白椿這個朋友,絕對不能和孟白椿撕破臉,
“白椿,我沒有懷疑你,剛才是我太驚訝了才會口不擇言,對不起。”洛月主動去拉孟白椿的手。
孟白椿后退一步躲開。
她想她需要重新審視自己和洛月的關系了,洛月說她是驚訝之下口不擇言,但難保不是激動之下暴露了真實。
也許真實的洛月和她認識的洛月并不是一個人。
“你好,請問送我來醫院的人還在嗎我想當面感謝他。”如果出租車司機已經離開,江雪年打算和醫院要到他的聯系方式表達感謝。
護士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猶豫地向門口看了一眼,“在的。”
“太好了。你可以幫我叫他進來嗎”江雪年露出自己多年來與人交往最誠懇溫和的微笑。
“好,好的。”護士直到走到門外,看見渾身冒著冷冽氣息的時清梵,才回過神來,懊惱自己怎么就答應了。
她最不擅長和這種渾身飄著仙氣,高冷型的人說話了。
護士渾身僵硬地走到時清梵身旁,還沒來得及說話,時清梵旁邊的宮玲瑯站起來問“護士,里面的人是不是醒了是不是沒什么事了”
護士松了一口氣,點點頭,“她”想見你們。
還沒有說完,就被宮玲瑯打斷,“那就好,看來沒我們什么事了,謝謝護士姐姐。”
“清梵,既然她醒了,咱們可以回去了吧。天知道我有多討厭醫院的消毒水味。”
時清梵不喜歡人碰,也不喜歡人離她太近,宮玲瑯作為她發小時刻牢記,就算心里面再想拉著時清梵的手立刻離開,也沒有碰時清梵,只是用話語說服時清梵。
一想到江雪年在辦公室里對時清梵的觸碰,宮玲瑯就替時清梵窒息。
這也是宮玲瑯不希望時清梵留在醫院的原因,江雪年就像個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些什么。
時清梵站起來主動詢問護士,“江雪年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護士努力不讓自己說話結結巴巴“我們已經為她做了全身的檢查,檢查結果下午才能出來。到時候就知道是住院還是出院了。對了,病人需要有一個人陪護。”
眼前的女孩子雖然長得很美,但氣質太冷了,仿佛雪山頂終年不化的堅冰,再猛烈的陽光也只能融化她的一點表層。
時清梵點點頭,“謝謝,我會陪她等檢查結果。”
“清梵你怎么可以陪她”宮玲瑯不敢置信道。
時清梵淡淡地說“沒什么,我在病房外面等。我答應了談老師,等替她辦完出院手續我會獨自離開。”
“玲瑯,你先回學校。”
宮玲瑯又恨恨地數落了一遍江雪年的罪狀,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醫院。
今天是全校測驗的第三天,十二年級的學生上午的測驗結束放半天假,走讀生回家,住宿生留校自習。
學校百分之三十的老師外出學習,談英下午的兩場監考找不到人代替,只能讓時清梵和宮玲瑯替她來醫院看著江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