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能力后,安德烈愈加肆無忌憚起來。
他倒是經常被鬼牌抽中回答問題,可從沒有哪個問題是能難住他。
反而安德烈抽到鬼牌后,提問越來越刁鉆
“我用最順手傭人是誰”
“平常睡在別墅哪間屋”
“請寫下我最寵愛寵物名字。”安德烈懶洋洋地補充,“給你們一個提示,那是我養狗。”
玩家們“”那玩意還有名字呢
在無數輪提問中,他們也大致掌握了安德烈問題規律,他似乎被規則限制在某個范圍內,只能提問與自己相關問題。
但隨著游戲環節推進,安德烈權限被一步步放開,提出問題也越來越難以用“亂猜”這種方式應付過去
對玩家而言,他們能掌握信息太少,總共來到別墅不足二十四小時,能對安德烈有什么了解。
只安德烈愛寵名字這一條,就淘汰了卷毛和黑皮兩人。至于被抽到卻沒被淘汰眼鏡,他也是寫上了幾個大數據統計出常用犬名,正好撞上,以非常巧合概率留了下來。
倒是卷毛在紙張上寫滿了“xx安德烈”,很難說不是在指桑罵槐著什么。被淘汰后也只是響亮地冷笑了一聲,一點不害怕地起身踢開門,準備去找他隊長。
只是在離開前,卷毛突然微微一頓,不太常用大腦飛速轉動起來,略顯擔憂地、飛快瞥了元欲雪一眼。
卷毛想起來小新人身體還不知道撐不撐得住這種懲罰。
畢竟他看上去羸弱瘦削,是一幅被冷風隨便吹吹,都能生病樣子。
卷毛越想顧慮越多,沒了之前恨不得摔門而出利落果斷,挪一步回頭一步,對著兔子瘋狂使眼色讓她幫看著人,偏偏這時候兔子還沒注意到他。直到被安德烈陰陽怪氣了兩句怎么還沒走,卷毛才不甘心地帶上了門。
在場很快只剩下五人,現在每個人被抽到可能性都很高。
裙子沒被安德烈淘汰,卻不幸被眼鏡提問誤傷,懊悔地嘆息兩句大意,才離開宴客廳去接受懲罰。
這下倒只剩下三名玩家和安德烈了,也不用再指定三張牌,由joker直接提問就可以。
再一次抽到鬼牌是兔子,她唇微微抿緊,表情控制得還算不錯,不泄露一分多余情緒。兔子問了一個中規中矩問題,同時迅速地放空自己大腦在做防間諜訓練時候兔子進行過相關專項練習,那一刻也確在腦海中充斥滿了一些無意義概念和數字,接下來她就聽到安德烈冷笑了一聲。
“沒用,寶貝。”安德烈聲音響起,帶著一點嘲弄意味,半支著臉頰懶散地抬眼看向她,“人能欺騙自己大腦,又怎么能騙過自己心”
兔子微微一咬牙,差點沒被安德烈氣笑了。
令人意外是,這次眼鏡被淘汰了。
他臉上倒是沒有意外樣子,扶了一下鏡框道“這個游戲沒有意義,不如早點結束。”
隨后深深看了元欲雪一眼,用嘴型說了一句什么話,算是主動離開了大廳內。
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兩個玩家。
玩家陣營依舊沒有任何贏面,甚至兔子在聽到眼鏡話后都微微動搖。
面對早就能看見結局失敗,不如早點結束它,還能為同伴縮短受懲罰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