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晚飯照常歡聲笑語,中途蔣爺爺打了個電話過來。從路謙去過蔣家之后,老爺子一兩個星期就會鄭重打電話拜訪一下,以防自己這個“不孝”子孫太打擾人家日子。
路謙接的電話。
蔣爺爺對路謙滿意得不得了,尤其有自己孫子對比,每回路謙接電話,爺倆兒都能和聲細語的到掛斷,相反接電話的是蔣少澤,那勢必得雞飛狗跳一頓腥風血雨。
日子數著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
晚上路謙忽然問了句“是不是快到你生日了”蔣少澤怔了下,隨后馬上樂的從床上支棱起來“你要給我準備什么禮物”
“我說要給你禮物了嗎”
路謙道。
蔣少澤被他氣的嘖了聲,“你就是故意逗我是不是。”
路謙也不說是不是,仿佛沒問過這個話題一樣。
蔣少澤的好奇心已經徹底被挑起來了。
說來也是巧合,他生日正好是高考的最后一天。
不做點什么,似乎都有點可惜。
路謙馬上后悔對這傻子說這句話了。
蔣少澤以這個為由頭,硬是手腳把路謙鎖起來一整夜,第二天他睡得神清氣爽,被當成抱枕的路謙腰酸腿疼。
路謙沒什么好氣的起床,蔣少澤自知昨天做過了,低聲下氣的在路謙身邊轉悠,有又是要給洗臉又是給拿飯菜,連路媽媽都看不過眼了,低聲訓斥了句別欺負小蔣,當然最后攔下來罪名的還是蔣少澤。
不過他擔的心滿意足,甚至還盤算著什么時候再來一次,簡直是太值了。
說是驚喜,地點也的確足夠驚喜,張園園選的是一處郊區,不算太偏,是一處山地,與平地連接著,像是個小公園。
一到晚上來散步遛彎的人也不少,八班浩浩蕩蕩,一幫人過來,還穿著校服,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他們來的時間就已經不早了,下午六點,天色已經朦朧的黑起來。
班里有好奇的小伙子追問“班長,我們來這干嘛要對著月亮許愿嗎”
“對啊班長,你不會弄了個什么假流星來吧。”
一堆學生嗷嗷哈哈笑起來。
蔣少澤把路謙背后的帽子提上來,蓋好,手就那么搭在路謙頸后不動了。
路謙心情不錯,任由他的動作沒掰扯下來。
稍微有點涼嗖嗖的小風繞著吹過來,蔣少澤低聲在路謙耳邊道“玩什么呢這是,高力他們半天沒見到人了。”
路謙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但是一群人懶懶散散笑意沖天的在一起,似乎就算是荒郊野外,都顯得更歪有活力和青春的感覺。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得生活,重來一次,似乎所有承認的不承認的遺憾都在一一被填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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