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臂將泊意秋抱進了懷里,滿足的嘆了氣,他睡覺個怪癖,他喜歡抱著枕頭睡覺,在前世的時候用的是一只據說頸椎好的圓枕,那圓枕用著用著他床上就又多了只枕頭,這只圓枕就成了每天抱著睡的角色。
自從到了這兒,秋意泊這個習慣就被迫改掉了,畢竟還是嬰兒的時期他被牢牢地裹在襁褓里,被奶娘嬤嬤抱著哄著睡,等到自己單獨睡了,也就沒了這個習慣。可當泊意秋出現后,他這個習慣又回來了。
他將腦袋擱在了泊意秋手臂上,然后用力壓了壓,壓了半天也沒聽曾經熟悉的清脆的骨頭摩擦聲,忽地一手按在了他的頭上,猛地往一壓,秋意泊如愿聽見了那聲脆響。
再用力頸骨都斷了。
泊意秋閉著眼睛道“舒服了”
秋意泊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脖子“你病”
泊意秋扯過了秋意泊的手臂,將自己的頭擱了上去,“也幫我壓一壓。”
秋意泊伸手一按,然后泊意秋從床上跳了起來,苦著臉揉自己的脖子“我的媽好痛你就手輕一”
“你也知道痛”
“我怎么知道我要舉報你歧視分神”
“你告啊分神哪人權”
兩人視了一眼,由都笑了起來,各自床穿衣“我爹他們還沒醒啊我們都就醒了哎”
“可是年紀大了的緣故”泊意秋調侃道“年紀大了,宿醉頭疼個兩天爬起來也很正常,爹和三叔都千把歲了吧放在凡骨頭都成灰了”
話音未落,兩人的房門就被推了開來,秋臨淮和秋臨與兩人站在門外,秋臨與臉都黑了,秋臨淮一臉溫和平淡,似乎沒聽見的模。
秋意泊和泊意秋一僵,緩慢地扭過頭去,透過半透的屏風見了他們兩的身影“爹,三叔你們醒了啊,好早”
“早了。”秋臨與進門便反手關了門“我和你爹年邁,睡著了,只好來叫你們,免得一會兒還要吃了晚飯再回山上。”
秋臨淮落座在塌上,“你們三叔說得理。”
兩人頭皮發麻,連忙穿好了衣,把易容也重新收拾了一,秋意泊打緊,反正是跟著爹和三叔,泊意秋卻要換成以后常用的那張臉,好和秋意泊區分開。
泊意秋剛從屏風后出來,就被秋臨與一臂圈住了脖子往壓“怎么,還嫌你爹和我年紀大了兔崽子是是欠揍”
剛被秋意泊折騰過脖子的泊意秋只覺得一陣酸痛從脖子上傳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咯吱作響“三叔輕、輕疼”
“疼什么,我一把老骨頭了”秋臨與笑道。
“三叔我錯了快放開疼”泊意秋一陣求饒,秋意泊連忙上前拉“三叔,他開個玩笑罷了,快放開,脖子要斷了”
秋臨與又用力圈了一這才放開了泊意秋“你們倆回山上給我等著”
泊意秋揉著脖子,含糊地道“等著也是要挨揍的”
秋臨淮微微一笑,算是默認了。
“爹,楓落師叔呢”
“早已走了。”秋臨淮笑意盈然的著他們,言之意懂得都懂要是他們兩個一覺睡到午,他們也應該早走了。
院門外早已侍女等著,恭敬地將他們送出了門,臨近門前還將兩支著精致奢華的玉簽交給了秋意泊與泊意秋“這是吟月伎贈予郎君的,還盼郎君再來。”
“這是拂花伎贈予郎君的,還盼郎君再來。”
聽聞此言,前后出來的客人稀奇地道“吟月和拂花居然也要凡了連花簽都送出去了”
“年少慕艾,我要是花簽,我也送那兩個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