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花老哥順著泊意秋的視線了過去,隨即笑道“哎,那虧得我倆就踹了張桌子沒動手真要動手我和吟月估計就沒了”
他們在這里又是吃茶吃菜又是拍桌子談笑,這兩個小兄弟家的長輩沒出面就說明介意,真介意早就將他們扔出去了。
秋意泊唇角勾了勾,沒反駁,抬手為幾人又添上了茶水。
吟月一拍桌子,“喝茶了我好酒整”
說著,他就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壇用紅布包著的酒壇,只巴掌大小,壇封泥一落,便飄然而出一股清淡的酒香,吟月道“別我這酒聞著咋地,這可是我師祖賜來的,喚夢紅塵,要要試試過你兩的修為,多一人一。”
泊意秋好奇地道“喝多了會如”
“會容易醒過來。”拂花老哥拍了拍吟月的肩頭“別瞎整,可別給他們喝了,萬一醒過來咋辦”
“會,哪這么容易醒過來喝”吟月說罷就給他們一人倒了一個杯底,剩的干脆和拂花一人一半分了“我干為敬”
他仰頭就喝了,隨即臉上浮出了一些虛幻的笑容,他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到了亭邊,眺望著遠方的天空,那是一片耀眼的白,初陽已升,曦光將天空分隔成了陰陽兩界,幾乎帶著任暖意的光灑在了他的臉上,映著白灰色的天空,輕易地勾勒出了無言喻的意境。
他踩著虛浮的腳步晃了又晃,終倒在了亭邊長欄上,倚在上頭沉沉睡去。
拂花老哥抬頭將那半瓶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卻噴出了濃烈的酒香“嗝我睡了你們別喝”
秋意泊和泊意秋自然可喝。
正所謂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可無,且他們兩的子,這酒好像跟罌粟那什么一,總之他們是會喝的。
“現在怎么辦”秋意泊歪著頭打量著面前如琥珀一般的酒,些心動想試試,卻敢試。
“怎么辦。”泊意秋伸了個懶腰,身體一傾就靠在了秋意泊身上,他打了個呵欠“叫人來把他們搬走吧問問爹。”
殘酒余羹靜靜地躺在小石桌上,空氣還彌漫著淡淡的酒香與茶香,與草木清氣混雜在一處,周圍小鳥跳上了枝頭,帶來了悉悉索索地聲響。
春風樓飛檐上的紅燈籠一盞又一盞的滅了去,喧囂了一晚的樓宇終究還是陷入了沉寂。
兩人突然都沒了說話的興致,眉染上了一倦懶,似是在方才一場偶遇就將他們的情緒都耗了個干凈,如今再也想耗費任精力去做些什么,去說些什么。
秋意泊放松了背脊,懶洋洋地與他依偎在一處,靜天光破云。
兩人的手掌無意識的合在了一塊,隨意的把玩著方的指尖,又自五指摩挲而過,松松地扣在了一起。
他們身上突然蓋上了一件披風。
兩人回頭望去,便見秋臨淮溫聲道“睡吧。”
兩人打了個呵欠,借著披風給的暖意睡了過去。
秋臨淮走到了石桌前,隨手執起酒杯在鼻端聞了聞,隨即又放了。
夢紅塵,合歡宗秘釀之一,確實是個好東西,但適合他們喝年紀輕輕,恐怕連紅塵是什么都知道,喝這東西什么用
秋臨淮喚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春風樓管事,示意他隨意安排,自己則是一手一個提起了秋意泊和泊意秋,將他們安置到客房中去。
就這么酒香,也足夠兩人做一場好夢了。
秋意泊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了,房里格外的安靜,架子旁了一盞熏香,裊裊的散發著清幽的香氣,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好夢,可夢見了什么卻記得了,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通體舒適。
泊意秋還未醒來,秋意泊往他身邊湊了湊,悄悄卸了他的易容。
突然想起來在秘境中的時候想過等機會了要好好自己帥氣的容貌
易容褪去,秋意泊仔仔細細地了一會兒嗯,我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