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懶洋洋地道∶"對,再往里面點,中間會不會衣服掀開行嗎光說不做你說個雞兒,好歹放個片兒吧實在不行整兩個幻影出來跳個鋼管也行啊,最好一個黑皮大奶,一個是白皮男媽媽的那種。"
泊意秋嗤笑了一聲,重重地拍了一下秋意泊的大腿∶"你玩得還挺花,今天沒有,改天我研究一下整兩個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忽地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兩人湊得極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在自己的臉頰上拂過的那樣輕微而柔和的感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道∶"能不能有點出息"
"一個堂堂修仙者居然還要搞這種,丟不丟人就不能上青樓叫兩個嗎要什么沒有"
"還做成法寶就不提叫師傅知道了,我們兩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萬一哪天不幸掛了,豁,對頭一翻我兩納戒,把那什么猛男鋼管舞給找出來了,嘖,就是能活我也不活了。"
"你說要是沒落到對頭手上,叫爹或者三叔、師祖給翻出來了嘖,那畫面太美,我都不敢想。"
"你也知道那你還說做一個"
"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嗎"
兩人說罷,一時忽地都收了聲,秋意泊看著近在遲尺的泊意秋,忽然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親,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想親就親了,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尷尬。
秋意泊本意是調戲著親一口,沒想到卻叫泊意秋咬住了唇瓣,兩人都是理論知識豐富,實戰為零的貨色,照著理論胡亂親了一氣,唇舌交錯之間倒也覺得十分良好。
相似的眉眼對映著,秋意泊和泊意秋第一時間都覺得有些奇怪,拿嘴皮子狂甩另一個人嘴皮子有什么意思說實話,要不是對面的人是自己,現在自己九成九該吐了。
可話又說回來,就是因為自己,才顯得毫無反感之意,只覺得親密。
泊意秋親昵地攬住了秋意泊的腰,秋意泊也是如此,兩人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是忽地都有了些許安慰之感。
挺奇怪的,不是狎呢的色欲,而是一種奇怪的慰藉感。
也挺好的。
末了,兩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分了開來,卻又不是分得那么開,他們忽地又笑了起來,不約而同地道∶"有沒有一種兩個太監對食的感覺"
兩人笑得仰倒在了塌上,心情卻都莫名好了起來。
兩人湊在一處,石板被指揮著自動上了魚蝦,旁邊的小火鍋咕咚咕咚地冒著氣泡,聞著又鮮又香。兩人揮舞著筷子,各自對燙了三秒而顯得外嫩里酥又吸飽了湯汁的響鈴鏖戰不休,未了才心滿意足的各自撂了筷子。
兩人才不想著什么飯后百步走呢,吃飽了就要舒舒服服地躺著,要是能玩個手機就更好了。
泊意秋揮了揮袖子,將一眾殘羹冷炙都收拾了起來,廂房的窗戶豁然洞開,夜風自外面灌了進來,吹散了一室有些渾雜的香氣。
秋意泊打了個飽嗝,側身取了塌邊的香爐,又一下沒一下的在手中撥弄著∶"要不下一場你上吧。"
泊意秋一腿曲起,指尖悠哉悠哉地在膝蓋上打著無人應和的節拍,他漫漫地道∶"讓你把我吃了你不干,輪到苦活累活倒想我上了,我尋思著剛剛也沒喝酒啊菜也挺多啊你沒少吃花生米吧你怎么不睡覺夢里什么都有。"
噗嗤一聲,香爐中燃起了一株輕煙,悠遠清冷的香氣徹底驅散了這一室的飯菜的味道∶""也是可能是吃得太飽了,腦子有點亂要不你把我吃了吧"
"你好,請問你是不是感覺哪里不適"泊意秋那張臉,就差沒把''我不是三甲醫院精神科主任醫師,我只是個普通人,我想和你聊一聊''寫在了臉上。
"秋意泊推了他一把∶"我就是"
"我懂,想擺爛。"
秋意泊伸了個懶腰,"沒錯。"
泊意秋打了個呵欠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吃不吃反正吃了回頭想我了再把我分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