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白嫖元嬰期境界,做夢。"
"被你看穿了。"
天空中的月亮高高地懸著,輝照古今如舊。
窗外忽地響起了一聲哀鳴聲∶"準半夜不入定吃鍋子啊"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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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臨與倚在窗前,仰望著明月,聽著弟子們此起彼伏地聲音,輕輕笑了笑。
應該能好一些吧
泊意秋一來,秋意泊總能有個能安心說話人,或許有些事情他對著別人不敢說,對著自己總能一舒郁結。
翌日,秋意泊滿血復活,又出現在了大清早的戶外,和師兄弟們一起晨練泊意秋那個狗東西,仗著沒人知道他來了,擱屋子里睡懶覺呢
為什么不能是他睡懶覺就因為他要打天榜嗎
秋意泊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風度翩然地將三萬劍整齊活了,便跑去找溫夷光。昨日溫夷光險勝,說真的,秋意泊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說實話,他當時精神有些恍惚,溫夷光那一場看在眼里卻沒有進到心里,昨天和泊意秋睡了一晚,今天晨起,昨天那一戰一幕幕重現眼前,他才驚覺昨天溫夷光到底有多兇險。
昨日溫夷光對戰大光明寺真覺大師,真覺大師起初并未下狠手,更偏向于指點,兩人也算是你來我往,奈何溫夷光不是普通金丹,他好歹頂著天靈根的名頭,打著打著他就跟修仙小說男主角一樣進階了。
是的,他師兄溫夷光以三十不到的''稚齡''成功問鼎元嬰,然后頂著天劫硬是干掉了真覺大師,然后再渡劫,人自然是重傷了應該這么說,虧得大光明寺和凌霄宗關系夠鐵,真覺大師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留了手的,否則溫夷光休想自臺上下來。
真覺大師其實可以不輸,但再繼續下去無非是兩人同歸于盡,或許真覺大師可以比溫夷光晚死那么一兩息,結果就是兩人統統止步于第七輪。作為一名化神巔峰,真覺大師這一點還是能做到的。
但真覺大師選擇了認輸,自己身受輕傷,讓溫夷光活著下臺。
忘川真君還試圖搞一個幺蛾子,說真覺大師和溫夷光作假,然后被大光明寺明心大師以及凌霄宗離安真君怒視,真覺大師則是道溫夷光作為一個金丹,與他這個化神期能夠成就同歸于盡的局面,與他來說,他就是輸了,再比下去也沒有意思,忘川真君這才不甘作罷。
眾目睽睽,忘川縱使再也不要臉,也不好說''你們倆同歸于盡才好''這種話來。
"溫師兄還好嗎"秋意泊走到門前卻沒有進去,房門是關著的,上面掛了閉關的牌子。
空氣中有一股熟悉的藥香氣,是半夏真君在。
守在門邊的百草谷弟子放下了手中的藥杵,道∶"秋道友,溫道友的情況不大好,不過命保住了師傅也說,跨了兩個境界實在是太過勉強了。"
"有勞半夏真君費心了。"秋意泊低聲道。
"應該的。"百草谷弟子道∶"師傅如今還在里面,秋道友恐怕不方便進去。"
"沒事,知道溫師兄無事便好。"秋意泊將手中的瓜果糕點放了下來∶"守了一夜你們也辛苦了,用一些吧。"
"多謝秋道友。"百草谷弟子道了謝,將東西收了起來,卻沒有動用,仍舊認真的守在門外,不斷地搗弄著丹藥。
第八輪,是十三進七,第九輪是七進四,以溫夷光的情況,第八輪和第九輪是肯定打不了了,要是能輪空還能白嫖兩枚玉塊,要是沒有輪空,那對手恐怕就不戰而勝了。
兩日后,第八輪天榜開啟。
在場圍觀的修士依舊很多,可真正能上臺,且能參與的人卻極少。秋意泊看見人也是一愣,現在到的能上臺的居然只來了七人。
來的人顯得非常整齊劃一,皆是精氣神飽滿,看著毫無半點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