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你我就再分一個出來,怕什么”泊意秋按住了他的腦袋,修長的十指探入他的發絲,在他的頭皮上輕輕地按摩著,神識順著兩人相接的地方,鉆入了秋意泊的身體。
兩人本就是一體,泊意秋的到來并沒有遭受本體的任何的抗拒,他的神識在秋意泊的大腦中悠游著,檢查著每一條經脈,又探入他的識海,與秋意泊的神識挨挨蹭蹭,隨著靈力的運轉,又到了秋意泊的丹田,大聲地夸了夸那漂亮的蓮花金丹,還嘗試著上去坐了坐。
“什么感覺”
“搞快點。”秋意泊閉著眼睛皺眉道“很擠好嗎感覺有點奇怪。”
泊意秋見他是真的不太舒服,便抽回了自己的神識,道“大腦挺正常的,沒有病變的樣子可能就是間歇性的心情不好”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在天榜后便馬不停蹄地回了燕京,遠離修煉,遠離他熟悉的一切,換一個乍舊還新的地方,放松放松。
秋意泊側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泊意秋,將臉埋進了他的腰腹。說實話,也就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有一種感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但就讓他感覺非常輕松舒適,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都不想放開泊意秋。
“泊意秋,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泊意秋微微一笑,秋意泊愛他,就如他愛秋意泊。
沒有人會不愛自己。
還未補足的睡意忽然又涌了上來,兩人依偎在一處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泊意秋睡眼惺忪地道“雨停了。”
“嗯。”秋意泊應了一聲,他從泊意秋的懷里爬了起來,一抹明媚的陽光映入了他的眼簾,他眨了眨眼睛,世界又變得清晰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來送飯的仆婢。她們畢恭畢敬給秋意泊兩人布置好了早飯,又躬身道“大太太道今日戶部尚書家郎君辦了詩會,兩位郎君若在家中無趣,盡可以一去。”
“詩會”秋意泊坐在桌邊挑了一筷子切得細細的芹菜吃了“那不是小娘子小郎君才去的嗎”
怎么不是一般來說詩會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給小娘子小郎君們揚名用的,也有相看交際的用途,時下成婚都偏早,女子及笄、男子束發雙方滿15歲即可成婚,像他們這樣快二十來歲快三十的郎君大多都屬于事業有成兒女雙全了,該科舉的科舉,該做官的做官,哪有去參加小娘子小郎君的詩會的道理
也不怕被人傳老牛想吃嫩草。
泊意秋也想到此節,不禁輕笑了起來“詩會是不必去了,要不然還是找瀾和叔打牌算了。”
“老是找他打牌也不太好吧”秋意泊有點心動,但還是道“瀾和叔畢竟是丞相,每天事情多得跟山一樣,上回拉他打了一晚上的牌,我看眠鶴來來回回了好幾趟,愣是不敢開口。”
一旁的仆婢等聽到這里,都靜默地退走了,主人家的閑話,他們不好多聽。
“那確實。”兩人在便宜師傅朔云道君的幻境里也算是當了一年多的秋相公,雖然那會兒是開國,忙得跟條狗也是理所當然,但秋瀾和現在著手擴隱,絕不會比他們當時輕松多少。
秋意泊思來想去道“還是去吧,那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