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三日后,秋鬧正式開始,秋意泊也入了考場,鄉試后就是會試,留給他的時間真不算多了,秋瀾和最近也忙得焦頭爛額,拜連續兩年酷暑所致,全國糧食大幅度減產,這個時代又不像是現世,畝產千斤,就算是風調雨順,十畝地加在一起交上稅和租金,再減去一家五六口人的嚼用,能剩下點錢過年買點肉買點布裁一身衣服就算很不錯了。
受災最嚴重地區已經出現大批災民了,秋瀾和主持賑災工作,若不是有秋意泊丹藥撐著,秋瀾和恐怕早就倒下了,饒是如此,他也忙得分身乏術,極其偶爾的情況下才會回府休息,比如今日。
秋意泊已經命人在海外搜集玉米、土豆還有紅薯了,暫時還沒有消息。
那是自然區區半年都不到的時間,甚至還不夠海上一個來回,哪怕去了就找到了,一路順風順浪的回來,那至少也是今年冬天的事情了。
秋意泊照舊帶著一眾秋家小孩排隊等著搜身進場,文榕湊上前來,低聲道“郎君,那邊有消息了。"
“說。”
文榕道∶“那日郎君說了我又不放心,便又叫人多等了兩天,果然昨天晚上有人試圖截殺趙、李幾位秀才,我們的人將他們殺了,在他們身上發現了秋家的令牌,郎君放心,已經處理干凈了。”
“嗯,辛苦了。”秋意泊道“這幾日總是要太平的,叫兄弟們好好休息一陣,多發一個月月俸。"
“是,郎君。”
幾日后,秋意泊帶著小孩兒們出了考場,將他們送回家,安靜地等待結果。很快,不出預料,秋意泊又是案首。
澤帝看著面前的卷宗,一時居然不知道該笑還好,還是該嘆氣的好,看著面前的卷宗,他不得不承認秋意泊確實是有大才,且不輸秋瀾和之下,可他已經有了秋瀾和,再要一個秋意泊又有何用呢
他手中的朱筆在空白的紙張上寫下了“秋意泊三個字。
朝堂之上有秋瀾和一人足矣,秋意泊再好用,他也不能給他實權,可棄之不用實在是可惜澤帝微微吐出一口氣來,他道“來人,傳太子。”
禮部尚書看著澤帝緊皺的眉頭,心中有了些許計較。
陛下不愿秋家再出一人,他為下屬,因體察上意才是即是陛下所愿,秋相公也無可奈何。
秋意泊又孤單的過了一個新年,泊意秋不光沒有回來,他甚至連一封信都沒有。
簡直是可惡至極。
春天伊始,秋意泊再度入考場,此次為會試,題目明顯變得難了,不過對于秋意泊來說還是簡單的,大題策論考的是賑災,他天天擱家里頭聽邸報聽一群身懷功名的狗頭軍師再加上偶爾秋瀾和回家還帶著幾個朝廷大員一起商議賑災,且他自己又不是沒實操過,大題寫得可謂是老辣簡練,入木三分。連禮部閱卷的官員都看得暗暗心驚,若不是試卷一律糊名又封鎖了現場,不可能混入別的卷宗還以為是哪位同僚的奏章混雜進去了呢。
考官又看了這一篇卷宗好幾遍,連聲贊了好幾個“好字,將它傳給了身旁的同僚∶”我看這次狀元已經出來了。”
"我瞧瞧。"同僚聞言挑了挑眉,他手上也有一卷,他覺得堪得狀元之位,卻叫同僚先說了,他倒要看看這一份寫得如何,難道比他手上這一份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