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韻現在真是很佩服張濟年了,這位富家少爺生于錦繡富貴之中,卻不畏艱險挫折,很有些追求和抱負,實在是難得。
不過有些替他擔心,“現在日本人已經和我們開戰,去滬市并不安全。”
齊慶軒,“知道,但濟年堅持要去。”
石韻就不再多說什么了,又坐回桌邊,“我聽說你們的學校還準備繼續往南邊遷移。”
齊慶軒,“對,準備去昆明,我也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估計過兩天就出發,你要開始收拾東西。”
石韻點頭答應,“好。”
又想起最近總愛來自己屋外轉悠的陸彩鳳小姐,這位小姐應該是對齊慶軒余情未了,看她這個齊慶軒的前妻很不順眼。
沒事就在外面和人說話,話里話外的指責石韻明明不是燕京大學的人,家眷也算不上,卻要厚顏跟到這里,一路占用師生們的資源,真是不應該。
于是說道,“我不是燕京大學的人,這樣一路跟著你們實在不好意思”
想說我這里還有幾根金條,交給管理雜務的老師,算作路費吧。
齊慶軒卻打斷了她,凝目看著石韻,“蕓舒,帶隊的老師都知道你我的關系,肯定不會多說什么,你就別說見外的話了。”
目光掃向了桌上,“況且你還能配置些藥物,這一路上幾個生病的人都多虧了有你的藥才能撐下來,他們歡迎你一路同行還來不及,要是有那不相干人亂說些風言風語,你也別自己委屈著,來告訴我,我去找他們。”
石韻擺手,“我沒委屈,我是說我有金”
她這幾根金條好像是注定用不出去,剛才說到一半被齊慶軒打斷了,這時說到一半,腦子又忽然響起了系統激動的聲音,“我知道了我終于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石韻嚇一跳,脫口問道,“怎么了”
齊慶軒不明所以,葉問,“蕓舒,你說什么”
石韻擺擺手,“沒事,沒事,我知道了,這兩天會收拾好東西準備著,”一指桌上的藥材,“我剛搗碎了一棵草藥,不能久放,你要沒事了,我就繼續把這幅藥配出來。”
敷衍走了齊慶軒,連忙又問系統,“兩歲,你剛亂叫什么你知道翾濮鈴為什么不管用了”
系統很是滄桑,“我終于搞明白了,不是翾濮鈴不管用,是我們少拿了一個。唉,人心不古啊,我們上當了”
石韻問道,“少拿了一個是什么意思”
系統反問道,“你還記得當時裝翾濮鈴的盒子有多大嗎”
石韻回想一下,記起當時提心吊膽去偷翾濮鈴,終于在那盒子里摸到的時候好像還覺得里面空蕩蕩的。
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說道,“那盒子里本來應該裝了一對翾濮鈴對不對”
系統十分懊惱,“對是我粗心了主要是沒想到王督軍的城府那么深。他當時肯定已經在懷疑你。”
石韻,“你的意思是,有兩個翾濮鈴,一個被王督軍提前拿了出去,準備用來應付孔大帥,另一個另一個就”
系統用十分不符合它那兩歲年紀的口吻長嘆了一聲,說道,“另一個就被用來試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