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桐花板著面孔,朝向吳進文“大白天的,你們姑娘小伙湊一起打牌。我老太婆給你們送點開水已經天大面子了。我家又不是賭場。賭博打牌的人是沒有飯吃的。”
牛皮糖有些尷尬的叫了一聲“媽”
徐桐花轉向牛皮糖“媽什么媽,媽說錯了打兩副么好了。哪個年輕人整天坐牌桌前的牌桌上推推會產生價值嗎”
我和小c面面相覷,這個牛皮糖他媽還真挺嚴厲么。像我們的媽媽,雖然在家里訓起小孩來也是不留情面,但如果有客人在,還是會裝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
這牛皮糖他媽是缺心眼呢還是不把牛皮糖當回事,還是對我們這些狐朋狗友看不順眼拎兩把熱水瓶過來,明著是添茶續水,實際上是來上政治課的。
這個徐桐花,太強勢了
被她這么一鬧,我們都失了打牌的興致,草草結束了牌局。
牛皮糖垂頭喪氣的跟著我們來到街上。我的心情很復雜,有一些不高興。小c摟著我的肩膀“糖媽就是那么一個人,你別理她。我們不理她,她就沒轍。”
我抖抖肩膀甩掉小c,徐桐花是什么樣的人和我有什么搭界,我又不是她什么人你這給我介紹的什么男朋友啊對了,牛皮糖你過來
我忽然像頭腦短路了,沖著牛皮糖叫道。“你說,你媽是不是對我不滿意指桑罵槐吧敲邊鼓給我聽”
牛皮糖紅著臉對我和小c說“哪里,怎么會。我媽這個人性子很直。都拿你們當家里人了。說話重你們別介意。”
我沖牛皮糖笑笑,我現在知道為什么你哥大你5歲,到現在還沒有對象。八成是你媽太厲害了,沒有姑娘敢進門吧
牛皮糖低下頭,有點尷尬。囁嚅著說“小雪,說我哥干啥呢。我媽也不是那么厲害的。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于老鳳聲。你才最厲害。我就服你。”
我臉一紅,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牛皮糖這馬屁拍的我又找不到北了。忘了繼續為難牛皮糖。
后來的后來,稀里糊涂就把證領了,現在我還正襟危坐的等著徐桐花發落。
想到這里,我捧著茶杯打量徐桐花。她正和牛皮糖父子倆湊一起看我們的結婚證。臉上笑得像一朵菊花,此時此刻的燈光下,倒有點像一個慈祥的母親。
難道之前是我的感覺出錯了嗎是我誤解了徐桐花
我正暗自思量,徐桐花轉頭對我說“我已經把樓上的被子都換新的了,你們放心住。”
我趕緊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放,“阿姨,太晚了,我要回家。遲回家我媽要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