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那邊的話,誰家夫人和姑娘們來小日子的時候不舒服,不就能緩解一些了
都不必大肆宣揚,口口相傳就足夠了。
耿奕琢磨著這事還真能做,就看四貝勒愿不愿意的。
她打算先跟福晉那邊通一通氣,若是福晉覺得可為再問四貝勒的意思,要是能做,自己總能要一點分成不為過吧
哪怕現在耿奕比以前有錢了,錢匣子都放不下,得準備個新的,但是誰會嫌棄錢多呢
耿奕思及此,就帶上小李子新改的手爐和艾灸條,另外叫上老大夫一起去主院的。
她乖乖站在外邊等著廖嬤嬤去稟報,沒一會兒進去的時候就發現除了福晉之外,四貝勒居然也在
福晉的臉色比之前要好一些了,沒那么蒼白,甚至帶著點粉色,看來休息得還算不錯。
耿奕老實行禮后把手里的新手爐獻上,四貝勒直接伸手拿走看了看“確實有幾分巧妙,就是做工粗糙了一點。”
耿奕就無語了,就讓小太監稍微改改,人家連夜改出來就不錯了,哪里就能精致呢
她只能道“是讓底下一個小太監動手試著做一做,想著貝勒爺和福晉若是用得好,興許能當一門買賣”
福晉有些驚訝,看向四貝勒道“確實,我用過后感覺渾身爽利了不少,女眷們想必是愿意用的。”
她是清楚府里如今進項不算多,很多買賣就不能做,免得被說是與民爭利,要是只跟貴人做這個買賣,就不怕有這個麻煩了。
四貝勒看著手里不起眼的手爐,扁扁的,看著就丑,鏤空該是壓扁后勉強修補了一下,看著更丑了,不由皺眉道“這種丑東西,真有人愿意買嗎”
耿奕面色一僵,明明鏤空雕花都在,哪里就丑了
而且這東西哪怕丑,它好用不就行了
福晉好笑道“耿格格第一回做這個,想必也十分匆忙,不如爺幫忙改一改,再讓人做得精巧一點”
四貝勒矜持地點點頭,吩咐道“蘇培盛,筆墨伺候。”
蘇培盛麻溜把筆墨紙硯準備好,還親自磨了墨,展開了宣紙,就等四貝勒拿起毛筆揮毫了。
耿奕忍不住好奇靠近幾步,看著四貝勒想了想就開始下筆,不過寥寥幾筆就畫出一個精致的手爐,上面的纏絲都栩栩如生。
看他還要把畫作細致,連纏絲都要一根根畫明白了,耿奕只能小心翼翼開口潑冷水道“貝勒爺,艾灸的這個手爐放在身上只能是平的。”
不然人家躺著或者倚在軟塌上,挨不過去那就難受壞了,而且這手爐畫得尖尖的還會戳著脖子。
四貝勒板著臉示意蘇培盛把這張畫拿掉,重新又畫了一個扁平的手爐,在上面增加了無數的雕花。
眼看他又開始把雕花細致化,工匠看完就能無差別做出來的樣子,耿奕都想嘆氣了“貝勒爺,這上面的雕花能移動,才能控制艾灸條的火勢大小。”
火大了,那就會燙人,火小了,那效果就不如之前了。
四貝勒忍了又忍,才沒把毛筆扔在桌上,臉色都沉下來了“耿格格你說說究竟要怎么做。”
他就不信了,耿奕還能說出什么,讓自己畫不出來了
福晉看兩人忽然僵持起來,只得道“爺,這艾灸盒能用才好,不如在外邊的圓枕上下功夫”
畢竟圓枕一套上,誰知道里面的艾灸盒長什么樣子呢
這話讓四貝勒的臉色才好一點了,冷哼一句道“那讓耿格格畫幾個圖樣來,怎么都要比這東西好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