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看著趴在床上,又將自己埋起來,顯得郁悶而又絕望的人,不禁輕咳一聲“洗了澡不就沒事”
“放屁滾”
朱肖肖猛地抬起頭,眼眶竟然又紅了“我話放這里了,以后絕對不可能再有這種事了”
他使勁咬了咬牙“你也別想我再那什么你了。”
說罷,像是越說越氣,越想越憋悶,朱肖肖不再趴著,起身看了看,找到自己睡衣費勁穿起來,就準備離開。
“黎言。”
“媽的別叫我”
凌郁嗤笑一聲“我只是想跟你說一句,希望真能像你說的那樣,畢竟昨晚最先提出來的人,可不是我。”
朱肖肖猛地回頭“所以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咎由自取了”
“凌郁,你還要不要臉”
“我說過了,你喜歡的可不單純是個擺設。”
凌郁一雙暗沉又泛著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朱肖肖,慢慢開口道“你想跟著自己的意愿去自在擺弄,這怎么可能引火燒身的道理不懂火是由你點起的,但什么時候滅,怎么滅,可不一定是由你說了算的。”
“你認為你喜歡的東西就是個物件,但別忘了,這個物件的主人可是有思想的。”
被那雙眼睛注視著,凌郁慢條斯理的聲音傳遞過來,朱肖肖竟不由得想打個冷顫。
他又想起凌郁昨天晚上的狀態。
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什么不能惹的
朱肖肖抿了抿嘴唇,避開和凌郁對視的視線,也不想繼續再待在凌郁的房間里,腳步一轉,立即打開了房門。
他的房間就在隔壁,然而
“黎黎言,你怎么”
席恒站在朱肖肖房間門口,手臂是往上抬著的姿勢,看樣子應該正準備敲門。
但他怎么都沒想到,朱肖肖竟然會是從凌郁房間里出來的。
而且
席恒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看到了朱肖肖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鎖骨。
那地方挨挨湊湊的盡是紅色,密不可分的相互疊在一起,大多數顏色都很深,甚至還能看到牙印這樣光是看著,就能意會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而且可想而知那程度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你和凌老師,你們你”
席恒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幾乎說不出話來。
凌郁從房間里走到門口,身上只穿了一件皺皺巴巴的浴袍,而胸膛上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又是重重的一擊
席恒瞬間暈眩了一下。
“黎言,你不是說你和凌老師什么也沒有嗎可是你們怎么”
席恒咬著牙,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但現在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從”
“你是以什么立場問這種話的”
凌郁突然開口道,目光冷冷瞥過來“我們怎么樣,和你沒關系吧”
席恒剩下的話瞬間憋在了嗓子眼里。
他緊抿了下嘴唇,然后頭也不回地,竟然悶聲跑走了。
“哎,席恒”
朱肖肖沒叫住人,回頭瞪了凌郁一眼“有你什么事”
“那你之前和席恒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凌郁抱著手臂,冷嗤道“我和你什么關系也沒有你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哎
被鎖頭禿。
1504上來嘎嘎一聲,上章被放出來了,啊啊啊,嘎嘎嘎。
一瞬間從床上坐起來了,我覺得我又可以了嗚嗚被鎖了兩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