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對。”
在朱肖肖看不見的地方,凌郁似乎扯起嘴角輕笑了一下“我大概,真的有病。”
朱肖肖冷笑,結果不等他繼續說些什么,耳邊炙熱的氣息逐漸遠去,順著脊柱的方向蔓延而下“呃”
他單手被絞按在伸手,是和之前在淋浴間時一模一樣的姿勢,只是那個時候雖然也是受制于人,但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主場,可是現在,無論朱肖肖怎么掙扎反抗,都會被凌郁逐一掐滅,隨即肆無忌憚做他想做的事情。
一頭渴了許久的雄鹿,在長途跋涉后終于找到了清澈的水源,雖然只是一小捧水哇,但也足夠讓這頭雄鹿欣喜若狂,它先是低頭嗅聞了一下小水洼,再確保水洼能供它飲水后,便立即伸出舌尖,朝著水洼快速地舔起水來。
小水洼輕顫不已,水面波紋起伏,晃蕩不休,顫抖著泛起漣漪,卻無法反抗,而這頭雄鹿真的渴了太久,頭越埋越深,舔的水也越來越多,像是嘗不夠似的,又像是找到水源后興奮不已,鹿角竟也搖晃了起來。
朱肖肖一條胳膊抵在墻上,頭埋在胳膊上,哽咽著怒罵“唾液消腫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混蛋”
凌郁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半晌過去,他站起身,將身體發軟的朱肖肖攬進懷里,低聲開口道“如果還不消腫,晚上我再給你看看。”
“滾尼瑪”
凌郁瞇起眼睛“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聽臟話,看來你這張嘴真的要好好管管了。”
一邊說著,凌郁一邊按了按朱肖肖的嘴唇,眸光微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好像真的在想該怎么管他這張嘴。
朱肖肖背脊發涼,瞬間推了凌郁一把“你夠了,到此為止”
“這個我也說過,該到哪里為止,現在已經不是你說了算的。”凌郁淡漠開口道。
朱肖肖“”
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凌郁了。
現在就是后悔,他當時到底為什么要招惹凌郁
朱肖肖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深吸一口氣“那你到底想怎么樣這種事總得有個限度吧”
“說真的,你要是氣我之前那樣對你,所以現在報復我,我能理解,但是你要是有別的心思那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有,我只對你那個感興趣,對你這個人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也不要對我有什么”
“呵。”
凌郁驀地笑出聲,神色冰冷道“我能對你有什么心思”
朱肖肖頓了頓“那最好是沒有。”
“我也希望我們不要有其他更多牽扯。”
凌郁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朱肖肖,半晌道“你出去吧。”
“嗯”
朱肖肖下意識疑惑。
“我漱口。”
朱肖肖“”
他后知后覺又忍不住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只覺得凌郁有些時候比他還要
真的是過分。
朱肖肖略顯手僵腳僵地走了出去,而凌郁留在衛生間,卻并沒有著急去漱口。
他雙手撐在洗漱臺的邊緣,微抬著頭看鏡子里的自己。
一晚上沒睡,就算精神亢奮,身體也有些疲憊,加上這一上午又緊鑼密鼓地拍戲,凌郁眼底盡是恐怖的血絲,而他此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竟又扯動了下嘴角,但依舊有些笑不出來,情緒像是陷入泥沼中,粘稠而黑暗。
不管是這一上午拍戲的內容,還是剛才朱肖肖說的那番話
凌郁站直身體,捏了捏眉心,但就在這時
手機“滴滴”響了起來,應該又有信息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雄鹿喝水,我學以致用了叉腰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