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現在不是藥不藥膏的問題,而是這種事直接當著他的面
為什么每次都是他撞見這種事。
他很難過的好嘛
席恒耷拉著腦袋,情緒十分的低落。
但是又忍不住抬頭去看那個藥膏,以及拿著藥膏的朱肖肖。
雖然他是有想過會很激烈,但休息一上午,還需要上藥嗎
朱肖肖大概是面子上過不去,而且他和凌郁在這種情況下也說不下去,于是繞過桌子,直接將拽住了凌郁的胳膊。
“你跟我過來一下”
凌郁在他身后嗤笑了一下,大概有種“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的意思。
朱肖肖磨牙,將凌郁拽進了衛生間。
將門一關,再鎖上后,就將凌郁推到了墻上。
“你什么意思凌郁,你故意的吧”
朱肖肖將那管軟膏扔到凌郁身上“你他媽非得這時候給我送藥,還還給我買這種藥膏你諷刺誰呢”
凌郁靠在墻上接住軟膏,低聲道“難道不是擦這種藥可我上網去搜,他們都說”
“閉嘴,不管誰說的,我都不會上藥”
朱肖肖臉色難看“要不是因為你,我用得著上這種藥”
軟膏在手里轉了一圈,凌郁抬眸看過來“這么不喜歡”
朱肖肖冷呵一聲,眉梢挑起,鳳眼滿是冷光“你他媽給我藥膏,想讓我怎么上藥你怎么不用在自己身上”
“要不你先給我表演個怎么上藥”
倒不是對藥有什么意見,而是一想起要把這個藥用在自己身上,還要自己動手,朱肖肖就覺得羞憤欲絕繼被捅之后,他還要自己去捅嗎一想到這里,朱肖肖就沒好臉色給凌郁,而且又瞪了他好幾眼,狗男人
凌郁大概懂了朱肖肖是什么意思,而一想起那種畫面
“你說的也對,確實不方便。”
說著,凌郁一抬手,那管新買來的軟膏,竟然被扔進了垃圾桶。
朱肖肖皺了皺眉,還不待說些什么,就被凌郁扯過手腕,瞬間拉扯到了他身前,隨即視線一反轉,朱肖肖就面向了墻壁,而且是被壓在墻上的姿勢,耳邊傳來凌郁炙熱的呼吸聲,對方一只手按著他,一只手則向下
“凌郁”
朱肖肖一陣心驚肉跳,覺得這姿勢很有些危險,于是冷厲質問道“你想干什么”
“你聽說過唾液能夠消腫嗎”
凌郁一邊低聲說著,一邊伸手一扯“既然你不想自己上藥,也不想用這個藥,那我來幫你怎么樣”
朱肖肖驀地睜大眼睛“你你該不會是想要”
他覺得他應該懂凌郁是什么意思。
于是朱肖肖掙扎起來“不需要,凌郁你放開我”
“噓”
凌郁低頭親了親朱肖肖白嫩的耳廓“乖,不要亂叫,你也不想一會兒有人來,然后發現我們吧”
“那你就放開我你他媽的啊疼”
“你最近怎么一直罵人”
凌郁嘆息一聲,又咬了一口朱肖肖的耳朵“我不喜歡臟話,乖,別罵了。”
朱肖肖努力偏頭躲過凌郁的嘴唇,氣得臉通紅,又被凌郁這種語氣激得渾身發抖“你簡直有病,凌郁,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