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來的人是何清渠,她見顧北歡遲遲沒下去,怕自己那個混賬兒子喝醉酒需要人照顧,凈折騰她的乖乖兒媳婦了。
見到這倆情濃意濃的,她笑嘻嘻的下樓去了,然后吩咐陸聞卿讓司機送陸九淵的朋友們回去。
臥室里,陸九淵撫著流血的嘴唇撒著嬌
“媳婦兒,你這下嘴也太狠了,是要咬死親夫么”
顧北歡瞪了他一眼
“你起開。”
陸九淵這條忠犬系奶狗聽話的挪開了身子,然后又把手搭在顧北歡的腰身上,輕問
“你生氣了”
顧北歡拿開他的手起身
“下次再敢動嘴,你試試。”
陸九淵往沙發上一躺,十分慵懶擺了個很的姿勢,并伸手去拽顧北歡的衣角,一個大老爺們嬌嗔道
“原來你是嫌我沒動手,要不然,咱們今晚”
不等他說完,顧北歡彎腰伸手捂住他的嘴
“酒是個好東西,但下次不許再喝了。”
說完她去了洗手間。
陸九淵滿臉癡漢笑,聽著她的嘮叨和訓斥,簡直不要太美妙。
他對于生活的向往,無外乎就是你在身邊,在你身邊。
等他閉著眼睛幻想以后再生個孩子一家歡樂的時候,突然一塊溫熱的帕子落了下來。
一睜眼,是顧北歡拿了帕子來擦他的臉。
陸九淵被感動到了,捉住她的手問
“沒想到顧大總監還有這么溫柔體貼細心的一面。”
對于他這種但凡逮到機會就開始耍流氓的行為,顧北歡直接捂住了他的臉,野蠻的擦了幾下后才拿開。
他只是想借酒撒個嬌而已。
顧北歡就納了悶了,這老爺們平日里看著威風八面的,關起門來怎么比姑娘家還矯情。
說出去誰敢信。
好在他撒嬌歸撒嬌,倒是也沒有借酒撒歡。
等顧北歡睡后,陸九淵乖乖的去客房里洗了個澡,吹干了頭發才回房。
臨睡前他激動萬分,恨不得天一亮就把民政局給搬來。
尤其是當他知道蔣南川又留宿在一樓客房后,他心生一計。
如果當著蔣南川的面說去領證,再讓江河裝個病,慫恿蔣南川開車送他們去民政局,這事可就妥了。
雖然深情能長久,但套路可以事半功倍啊。
沉浸在自己小計謀的喜悅當中的陸九淵幾乎一整晚沒睡著,一想到顧北歡的名字會出現在他家的上,他做夢都得笑醒。
沒錯。
他做了個美夢。
沒錯。
他笑醒了。
夢見他真的把民政局給搬了來,當著蔣南川的面,娶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
不過,這只是一個夢。
他翻身一看,床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了。
床上沒人。
他立刻去了洗手間,里面也沒人。
胡亂漱了口洗了臉后,他下樓。
何清渠和陸聞卿已經出去了,今天何清渠有個座談會,陸聞卿自然是婦唱夫隨。
陸九洲也早早就去了公司。
宋幼薇起晚了,正好坐在樓下吃早餐。
見到陸九淵,她立刻笑著打招呼
“二弟昨晚是折騰的太累所以睡過頭了嗎今天居然沒有跟弟妹一起出門。”
她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