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聽我的話,今天晚上不準你吃飯”
白夏拿著鐮刀上山,身后跟著是臉黑成鍋底的祁桑源。
媽的,他以為把他抓來是做什么的可怕的事,他甚至想到了自己要被賣器官,沒想到是把他抓來干農活的
他可是堂堂祁家大少爺,賺錢能力按分秒計算,居然被用來喂豬割草
大材小用暴殄天物
而且這個腦子壞掉了的白夏,使用一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術法把他變成了一個名叫“陽鬼”的傀儡,兩個人還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他被壓制了,祁桑源剛剛試著反抗白夏,胸口疼得天崩地裂。
而白夏搞這么大陣仗,居然只是為了讓他幫忙干活
“我告訴你我很有錢,你要人干活我能雇一百個人給你”
白夏一點也不信他的滿嘴跑火車,村頭那幾個吹牛皮的人吹得都比他真多了。
“少說話多做事,今天晚上沒割上一筐豬草,明天也不給你吃飯。”
祁桑源對油鹽不進的白夏恨得牙癢癢,在跟在身后惡狠狠的看著白夏,白夏又把黑袍子給套上了,不知道什么什么中二病,這么大熱的天居然穿這么厚。
遮住了漂亮的身體和臉。
說不定里面熱得全是水。
自打奶奶過世,白夏就開始自己養自己,雖然干了這么多年的農活,可是他天生體質不好,干起活來沒那么利索,他在菜地里拔草除蟲,指使祁桑源去地勢更險的地方割豬草。
祁桑源從小養尊處優,從來沒有干過粗活,在險要的山路上摔了好幾跤,手臂上被刺扎了好幾下,手肘摔脫了皮,割了不久就開始手酸,他滿身怨氣的大喊,“白夏你上來看一下這個是不是豬草萬一我割得不對,你的豬被毒死了不要怪我”
白夏一聽,連忙跑上去看。
他的豬可是大事。
白夏看的時候取下了帽兜,仔細辨認祁桑源說的草。
祁桑源站在白夏身后,他比白夏高了不少,白夏應該是175到178的身高,祁桑源凈身高有186,白夏取下帽兜的時候露出了柔軟的黑發。
和想象中的不同,悶在袍子里的白夏并沒有大汗淋漓,他的頭發柔順而干燥,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白皙頎長的后頸,那是像玉一樣的色澤。
但是他在袍子里悶了那么久,身上的氣味更香了,他敢說那袍子都是香香的。
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香
白夏辨認了一下豬草,破口大罵“你比豬還蠢不是告訴你幾遍了這些都可以,你耳朵聽什么去了你怎么這么孬現在太陽快下山了才割了這么點”
祁桑源被罵得滿臉通紅,他只是想抱怨一下,想找點白夏的麻煩,割豬草太枯燥了,他想讓白夏過來。
沒想到被白夏狠狠鄙視了。
還說他孬。
甚至罵罵咧咧說他不行,什么“早知道就挑個好的了”“人高馬大誰知道這么不行”之類的。
你以為我想干活嗎,你還挑我
還不是你把我綁了
白夏說“要是讓我知道你還這么慢吞吞的,待會我就讓你知道陽鬼該做什么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
白夏話說了一半,突然就像貓見了魚一樣,興奮的跑了起來。
他跑得很快,厚重的大袍子都忙不迭的脫了,一路跑到稍微高一點的小山丘上,蹲在一棵樹下滿眼期待的張望。
遠處好像有什么聲音傳來。
祁桑源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白夏興奮得都小臉通紅了。
難道有什么野豬按照這幾天看來,白夏最在意的就是家里那頭豬了。
說不定待會要讓他幫抓豬。
祁桑源最惡心豬了。
祁桑源跟著上了山坡,他站在白夏身后,疑惑的跟著望過去,沿著白夏那滿眼期待的目光,只見一輛像老人喘氣般破舊的拖拉機從一條黃泥路上開了過來。
祁桑源滿臉疑惑“你在看什么”
難道拖拉機里有豬
白夏驕傲的說“你懂什么,那可是拖拉機”
祁桑源“拖拉機有什么了不起”
白夏滿臉鄙夷的看著他,“你連豬草都割不好還說拖拉機有什么了不起”白夏說,“你知不知道開拖拉機這人多有錢,在我們村里多有名”
祁桑源被他的語氣鎮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多有錢”
白夏滿臉夸張,“他曾經一個月兩千塊的工資”
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早上好我知道很短很短嗚嗚嗚我會盡力噠
接下來這兩個月我們部門要進入地獄模式的狀態,保佑我還可以風雨無阻的日更。
比心
下章原攻出場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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