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回過神來時已經把白夏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他的臉燒了起來。
白夏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像是一寸一寸的打量他,看案板上的肉一樣的。
就像在窺視自己的所有物、嚴格驗收自己的物品。
說不出的隱秘意味。
白夏的手指有繭,但是骨相與形狀是節骨分明非常纖細漂亮,含在嘴里細細的一根,指腹上的血好像帶著甜味般,祁桑源反復舔舐被白夏咬過的傷口。
白夏很滿意的樣子。
白夏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他舔他的手指
他知道鄉村里的土辦法受傷了會自己舔舔,可是他分明看見白夏是自己咬傷的,當著他的面咬了自己的手指,然后讓他舔
這、這個小變態到底是什么心思啊居然讓他做這種曖昧的事,仗著可以操控他就讓他這樣,那以后該不會
祁桑源的臉越來越燙,回過神時白夏已經把手指抽了出來。
“快去睡吧。”
祁桑源愣愣的走了兩步,他看見白夏起身去洗手。
什么嘛還洗手明明是他自己這樣過分的要求的,竟然還嫌棄他
他有什么病毒嗎
“你怎么還在這明天的活很多,趕緊去睡。”
祁桑源悶頭悶腦的出去,走出去的一瞬間他突然回頭看了白夏一眼。
他竟然看見白夏在偷偷的舔手指上的傷口
祁桑源瞬間臉脖子都紅了。
他就知道這個小變態沒那么簡單不然怎么讓他舔傷口舔了還裝模作樣的洗手,現在呢,以為沒人了,自己就躲在房間里偷偷摸摸舔他舔過的傷口。
欲蓋彌彰。
肯定早就對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怪心思
表面上裝成什么也不懂的小土包子,實際上的行為聯系起來簡直就像像個小流氓一樣。
而且腦子不太好,總是被他發現。
祁桑源暈暈乎乎回到自己的雜物房,他翻來覆去大半夜才睡。
都怪那個小土包子讓他做那種事,可他是他的陽鬼,如果不照做一定會受到懲罰,他當然不想那么變態,可是他也沒辦法。
祁桑源莫名其妙渾身都是勁兒,深更半夜的紅著臉還去河邊沖了個冷水澡,回來的時候正碰到白夏起夜解手。
白夏皺眉,“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去河邊沖澡”
祁桑源掩耳盜鈴般的回到房間里,好久才平復下來。
還罵我有病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變態把我搞成了這樣
第二天祁桑源在白夏的罵聲里起了床。
白夏在院子里破口大罵“祁桑源你是頭牛嗎衣服怎么被你弄破了真是個敗家子賠錢貨,我好好的衣服怎么破了”
祁桑源慌慌張張起床一看,白夏站在晾衣服的架子下對他指指點點。
白夏發現他把衣服弄破了。
那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服質量一點也不好,稍微一扯就扯破了,可這是白夏為數不多的沒有破洞的衣服之一。
祁桑源看他那心疼勁兒,趕緊去喂豬做飯讓他別生氣。
祁桑源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我以后給你買好多新衣服,別生氣了。”
白夏壓根不領情,“少吹牛皮多做事,今天有得你忙。”
白夏今天很生氣,大量的活都讓祁桑源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