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清楚的讓寧霜知道,讓他不要徒勞。
“一開始的確是為了你,他身上有吸星,吸功時十分殘忍,你功力淺薄且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我怕你沒幾日就慘死他手里,而恰巧,他是極陰之體,本身是想若是不殺他,便讓他做我的爐鼎。”
寧霜恨得要命,“你該死竟想讓他做你的爐鼎是不是現在已經”
“不。”墨無痕說,“我現在想要他做我的妻子。”
“你做夢”
寧霜握著劍,又沖了過去。
白夏打了個寒顫。
好吵。
噼里啪啦,咿咿呀呀的,又冷又吵。
把他吵醒了。
白夏往旁邊摸了摸,墨無痕不在。
大半夜的也不幫他暖床,冷死他了。
白夏把自己縮成了一團,還是冷得要命,一瞧,原來是門開了。
外面下起了雪,寒風吹進來時把白夏冷得打了個哆嗦。
他披上溫暖厚實的狐裘去關門,腳尖露在空氣里的時候顫了顫,到門口時寒風正吹上了面門,仿佛心肺里都擠進了冷氣。
白夏一連咳了好幾聲,雙手連忙去關門,沒想到剛剛合上門就被從外面打開了。
墨無痕帶著一身的雪進了屋。
“你怎么出來了外面冷,快去床上暖著。”
白夏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出去的時候門都不關,把我凍醒了,被窩里冷得要命。”
墨無痕連忙用內力溫熱了掌心,將炙熱的內力輸送進他的身體。
炙熱的內力把墨無痕身上的雪一點點融化,他渾身的濕意又被蒸發,白色的霧氣縈繞在他身體周圍。
白夏終于暖和了些,剛想去睡覺,房門又被打開了。
只見寧霜也是滿身的霜雪從門外擠了進來。
他拿著一把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身上滾落了一地的雪,嘴角還有血跡,臉上和手上全是傷。
把白夏嚇了一跳,“寧大哥,你怎么了”
寧霜說得很是急切,“夏夏,你有沒有被怎么樣你快過來,我帶你走”
墨無痕冷冰冰的看著他,“寧霜,別太過分了,這么冷的天你讓他去哪里前陣子他還染了風寒,剛剛還咳了幾聲,你是想讓他生病嗎”
寧霜一怔,真是怕白夏生病,連忙讓白夏去被窩里暖著。
白夏坐在床上裹著棉被。
暖烘烘的內力把床面暖得熱乎乎的,他打了個哈欠,“寧大哥,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把自己弄成這樣。”
寧霜眼睛紅紅的,“我看見這個人”他狠狠盯了一眼墨無痕,“他上了你的床”
白夏又打了個哈欠,“墨叔叔這段時間都和我睡。”
“什么”寧霜暴跳如雷,“你們睡多久了”
白夏被他一驚一乍下了一大跳,“你怎么喊那么大聲,你身上這么多傷還不趕快去擦藥你什么眼神之前你不是也說要和我睡嗎現在大冷天一起睡怎么了”
墨無痕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寧霜。
寧霜湊過去想要摸白夏的手,但是他手上其實雪和泥土,白夏暖烘烘的藏在被窩里,雪白干凈,連發梢都是柔軟溫暖,他一點也不敢碰他,只能干著急,“不是這樣的夏夏,他為什么要和你睡啊,之前還說你是邪門歪道,如今突然睡在一起,就算是好友好兄弟也沒有這么要好,你要是覺得冷,可以喊我,我比他先認識你,也和你熟得很”
白夏之前也覺得墨無痕奇奇怪怪的,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不去追究了,只說,“可是我們不住一個院子,你還要練功,我也不能出去。”
寧霜冷冷看了墨無痕一眼。
這些,不正是墨無痕設置的障礙嗎把白夏關起來,提出無禮的要求,知道白夏怕冷就故意和他睡,也不知道趁白夏睡著了會做什么。
白夏身上那么多傷,多一點也不會被發現,不是嗎
還讓白夏喊什么“墨叔叔”惡心死了這個老男人
是不是故意騙著白夏搞什么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