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默默的想,當然是你啊。
遇上一個喜歡二十四小時開著電視機的飼主,小草也很無奈。
打不過就加入,他最喜歡晚間的狗血頻道。
付完了錢又將攤子剩下的全部小龍蝦打包,他們一路踩著夕陽慢慢回家,季酒偶爾會調皮的去踩男人的影子,卻霸道的不許男人踩到他的影子,像是一只伸出爪子玩耍的貓咪。
路上還有一些人在游行,要求審判庭開放對方正宗的處決,許多被護衛隊欺辱過的普通人都想討回公道。
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吵鬧,甚至有人趁機打劫作亂,白底紅字的傳單被扔得到處都是。
上面的字被踩爛,一開始宣發它的人已經不在乎了,他們只想從倒臺的護衛隊中獲取利益。
從這些人當中穿過,季酒表現得毫不在意。
說實話作為一顆小草,他只對飼主和食物感興趣,人類很多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如一只小龍蝦來得重要。
洗完澡的季酒熟練的抱起枕頭敲響了司殷遠的房門。
小草總是恃寵而驕,同床這種事情只會有零次或無數次。
他將自己身上的麻辣小龍蝦味沖洗得干干凈凈,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變異讓紫花地丁香味變得更加纏人,先前被麻辣小龍蝦的味道蓋住了,洗完澡后便鍥而不舍的又跑了出來。
如果季酒只是吃了一點,味道也許還能洗得掉,但他在兩人走后高高興興跳下去將教會所有紫花地丁庫存都吃掉了,還將要供奉給圣主的貢品也吃了。
想著那個奇怪面具人發現這件事后生氣的樣子,壞心眼的小草吃得很快樂。
于是他現在身上只要湊近聞就能聞到那股淡淡的花香味。
他就這樣無知無覺的進入了司殷遠的房間,還在他床上高興的打了幾個滾。
試圖再次蹭上自己的信息素來標記地盤。
玩得累了就拍拍床邊,雙眼亮亮的“來睡覺了”
司殷遠跟著躺下,側頭想說些什么的同時瞬間暗了暗眼神“什么味道”
青年白皙的側頸優美的線條此時正散發著隱約的香味。
如果是其他人很容易誤以為這是某種花香的香水,但司殷遠自從末世后就一直在與畸變物打交道,他從畸變物中摸爬打滾過,也曾手刃無數畸變物,末世剛開始時很多兄弟在他眼前被畸變物撕碎,他曾經一閉上眼就是自己在和畸變物廝殺,身上淋著的全是隊友的鮮血。
這是一種已經被深入記憶的仇恨,他對于畸變物有著近乎是本能的直覺。
“紫花地丁。”司殷遠臉上的表情風雨欲來,“你的身上為什么會有這種畸變物的味道。”
這是一種只生存在「荒地」的植物性畸變物。
他可以接受季酒擁有自己的小秘密,也許是有其他的異能,也許是有某種保命手段,卻無法接受青年與畸變物扯上關系。
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對季酒一無所知。
強烈而迅猛的焦躁涌上心頭。
男人的手緩緩放上了白皙的脖頸,在上面最危險的動脈處摩擦。
在季酒看不到的角度,司殷遠的眼神陰翳而隱隱帶著瘋意,低哄道“乖,這味道是怎么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入v,季酒酒要掉第一層馬甲了希望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借錢捧個錢場bhi
感謝每個的小讀者,感謝你們陪小草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