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表示需要去轉轉。
傻子才留下來吃狗糧
他們從血教回來用了24小時,教主也就這樣被鎖掛了24小時,滴水未沾。
覺醒者的體力好,根本沒有要昏過去的意思。
見到兩人過來,他忙不送的撲過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什么都說。”
司殷遠刀尖一撇,直接對準他的眼球,慢條斯理道“那就先將你和血教的那些齷齪勾當都說了吧。”
刀尖距離眼球不到兩厘米,手一抖就能戳破。
教主連大氣都不敢出“我說、我說”
離開了那個特質的面具自帶的變聲期,他真實的聲音聽起來尖細又難聽。
季酒看著他這么廢物軟弱的表現,很難將他跟那個一開始高高在上故作神秘的教主聯系上。
只能說人果然要靠衣裳,誰能想到那個白色笑臉面具下會是這么平庸的一張臉。
他磕磕絆絆的開口“和血教有聯系已經是當初剛建立教會的時候了,那時候我的教會人很少,全是被我用異能吸引過來的,我在末世前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社畜,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所以哪怕擁有這么好的異能我也沒有能力在那么多崛起的教中站穩腳。”
司殷遠用刀背輕拍了下他的臉“繼續,你最好別撒謊,這里有研究院最新研發的測謊儀,一旦你說謊我就會終止這次審問直接把你丟進外面那群憤怒的人群中,你知道我的脾氣的向來不好。”
看起來簡直比反派還反派。
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測謊儀,這東西早就在末世后都用不了了。
在極度的恐慌下,教主不敢懷疑,發著抖接著說“后來他們就找上了我,教我怎么將一個宗教發揚光大,而宗教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關于信仰什么,那顆種子的形象也是他們給我的,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一顆末世前就發生畸變的種子”
說著說著他突然激動了起來,又在司殷遠的眼神下被迫冷靜。
“我只是給他們基地內的物資和一些信息,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教主試圖給自己狡辯。
叮的一聲,作戰刀直接略過他的頭頂插入了身后的水泥墻里。
司殷遠壓抑著怒火“沒做什么血教在你的幫助下把我們基地的底細都摸清了,變成了我在明敵在暗,你知道你這樣的舉動可能會害死整個基地多少萬人的性命嗎”
難怪那鶯尾花狂歡會能開得這么順利,原來是從那么早就在基地里有了內應。
教主嚇得兩眼一翻,又被季酒用樹枝戳醒。
“那老鼠的妹妹呢”
教主面色茫然“誰”
“一個小信徒。”
“我、我不知道。”教主聲音漸小。
他一直將那些信徒當成自己的附屬品,哪怕是在基地里,也會遇到反教會的人進行暗殺,那些不重要的信徒被他當成了一次性肉盾使用。
死了就死了,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司殷遠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干脆直接一拳揍到了他的臉上,“畜生。”
“別打教主”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副教憤怒地吼。
教主眼神渙散,這個人是唯獨在他的異能解除后還不走的,僅僅就因為半年前對他的救命之恩。
盡管那次救命是帶著算計的,只是他需要一個更好的、不會輕易壞掉的“盾牌”。
狐眼從外面敲敲門,十分惋惜“我非常理解你現在想揍他出氣的心情,但恐怕這個審問得換個人來,我們要去開個會,所有掌權者只缺我們了。”
季酒丟下手上的樹枝,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內容的會這么急”
他還想回去睡一覺呢。
狐眼聳肩,故意拉長聲音“當然是關于我們基地需要一個真正首領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