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這種人是蠢貨,你覺得這種人很蠢,對吧”
她完全沒有聽東堂葵回答的意思,繼續自言自語。
“啊,是的,是的是的天生就占盡便宜的你們看不到女性有多么辛苦,輕視和嘲弄她們,又在需要的時候如同對待傀儡木偶般操縱著她們,用可惡的規則限制束縛她們。對嗎”
白蜘蛛語氣里的怨恨,強烈到在場的兩個少年根本沒辦法忽略,更讓他們感到心驚的還有其中的偏激。
她沒有率先動手,兩個少年也沒有輕舉妄動。
東堂葵很不爽地捏緊拳頭,大聲而響亮“嘖,我可不管你以前是不是被誰虐待過搞得腦子都壞掉了別拿這種話侮辱我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可不屑那么做”
虎杖悠仁也點了點頭,很有禮貌地掰正蜘蛛少女的話,神色里帶了點焦急“白蜘蛛前輩,請不要說這樣的話東堂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做那種事。”
但白蜘蛛完全聽不進去。
她只不斷地碎碎念道。
“惡心,好惡心嘔”
白蜘蛛無視了虎杖悠仁的話。
她瞪著東堂葵。
對方的反駁更像是一種強力催化劑,讓白蜘蛛憤怒不止地嘔吐出聲。
東堂葵完全沒想到,自己不但被扣了一口又大又圓的黑鍋在背上,對方還一句話都不肯聽進耳朵里。
這讓他的眉頭聚起來的皺褶簡直能夾死蒼蠅。
但沒有時間了
白蜘蛛尖銳的肢體如同又細又鋒利的刀,舞動出殺機的形狀,蜘蛛軀體則如同龐大的重型卡車般,碾壓而至
“你想說服我你覺得你是無辜的那就讓你也嘗嘗,被輕視,被玩弄的滋味”
第二場白蜘蛛和參賽人員的追逐戰,開啟。
虎杖悠仁邊躲開對方的攻擊,邊繼續試圖解釋“不是這樣的,白蜘蛛前輩我們沒有置喙您理念的意思”
他看出對方的情緒不對勁。
如果不趕緊解釋清楚的話會是一場令人頭皮發麻的苦斗。
畢竟白蜘蛛的攻擊,比先前玩鬧般的力度,要猛烈百倍,也混亂百倍
而原本單調的白骨蜘蛛幼體,像是突然發生了變異般變成五彩斑斕的模樣。
它們在短短的一時半刻間長出貧瘠的血肉不僅更像活物,攻擊力也成倍增加
發現虎杖悠仁變得手忙腳亂,應付吃力后,東堂葵拍手,果斷發動自己的術式和他對調位置。
隨后,他重重一拳就將送到自己面門上的蜘蛛幼體錘得四分五裂
那只幼體發出骨骼摩擦般讓人牙酸的哀鳴,散成一堆像是風干般的骸骨。
只有幽藍色的粘稠液體,順著他的手指慢慢地流下,形成一層膜般的物質。
得虧東堂葵早有準備,在他攻擊前就用咒力包裹住自身的拳頭,才沒讓劇毒的液體侵蝕他的皮膚,麻痹他,使其倒地。
他的目光鎖定在密密麻麻的蜘蛛潮中,對虎杖悠仁沉聲道。“不用解釋了,我的摯友。既然解釋是無用的,那就戰斗吧”
東堂葵的身體下沉,伸直手臂,咒力瞬間轟碎了兩只蜘蛛幼體。
“面對強者,理應滿懷熱情和殺氣啊”
“這才是,咒術師的生存之道”